这个季节太阳总是落得很早,我回家时天还微微亮着,这会儿却已是彻底暗下来。
我估摸着商牧枭只是着凉引起的发烧,该没有太大问题,便就近寻了家医院,离家不过五公里,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车辆驶进地库,车轮碾过减速带,发出不小的声响。
商牧枭不知是被这动静惊醒还是本来就没睡,忽地出声:“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吗?”
我愣了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是沈洛羽,忙道:“不是,她是我表姐。”
他也不想想,我要是有女朋友,能答应他那么荒唐的赌约吗?
停车时,商牧枭先下的车,等我停好车下去找他,他又在墙角蹲了下来。
“你还好吗?”我有些担心他不能坚持到诊室。
他站起来,身体危险地晃了晃,好算没有倒。
“晕。”他靠着墙,神色恹恹道。
我让他再坚持一会儿,路上几乎是一步三回头地观察他的情况,看他有好好跟上来才放心。
好不容易到预诊台,一量体温,40度,比昨天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