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装拆了,退不了。”他不让我收手,一点点吻着我的掌心,甚至用牙齿轻咬我的指尖。
“你别……”我那被望远镜冲散的气势进一步土崩瓦解,脸到脖颈都烧起来。
“跟我说,我们没有分手。”他摩挲着我的手腕,黑眸沉沉望着我,一定要我承认我和他只是在吵架,没有要分手。
我抿着唇不说话。
他眸光一利,拉扯着我的手腕迫我弯下腰,自己则昂起上身,另一只手按住我的后颈,狠狠吻了上来。
好似在报复我的沉默,他力道出奇的大,不像在接吻,倒像在撕扯猎物,以期耗光它的最后一点挣扎。
手掌撑在他肩头,我想抵开他。他发现了我的意图,重重咬了下我的舌尖。
“唔……”
嘴里尝到一丝血腥味,应该是舌头被咬破了。
我有些怕,瑟缩着躲避他的纠缠,他见引我不出,转而去咬我的下唇。
呼吸逐渐急促,分不清是缺氧还是别的什么,我上身渐渐失了力气,挣扎也弱下来,一点点被他拖拽着离了轮椅,拥入怀中。
宛如蜘蛛的巨网,他完全缠缚住我,直到我失去最后一丝想要逃跑的念头。
“北芥,你再不说话,我就要一直做下去了……”他呼着热气,齿间碾磨着我的耳垂。
指尖用力,拽住他后背的衣料,我闭了闭眼,颤抖着妥协道:“我们没有分手。”
“我有男朋友。”
我更紧地抱住他,重复:“我有男朋友。”
“商牧枭比谁都重要。”
“商牧枭比……”我发现他不对,及时停住。
他的手从毛衣下摆伸进去,轻抚过我的脊背,命令道:“说。”
我颤抖得更厉害,忙一把按住毛衣里那只作乱的手。
“商牧枭,比谁都重要。”
他声音带笑:“乖。”
“乖……”
他笑得身体都微微震颤:“这句不用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