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说话,垂下眼,将我的衣摆捏的更紧了,用实际行动告诉我是的,他非得这么走。
我拿他没办法,只好加快脚步下楼,从洋房后门悄悄遛出去,一路心惊胆战,好在没有遇到太多人,有些远远就叫我避开了。
后门有条蜿蜒的小道直通停车场,两边绿植浓密。有株百年榕树,遮天蔽日,经历战乱与一代代屋主人,如今依旧生机勃勃,枝繁叶茂。
靠的近了,便看到榕树下有对男女,吻的难分难舍。女的一条腿勾住男人大腿,被男人压在树上,男的握住她的腿,手掌几乎探进裙底。
男人身材高大,将女人遮得颇为严实,但零星露出的一点衣服样式,让我总觉得十分熟悉。
方麒年今天穿的好像就是这个颜色,还挺鲜亮……
“你干什么盯着他们看?”身后商牧枭忽然凑上来,在我耳边低声道。
我回过神,见他眉眼又阴沉下来,怕把疑似商禄和方麒年的那两人惊动了,赶忙拉着他的手就走。等到了停车场,彻底远离那棵要命的榕树,才再次将他松开。
让商牧枭上车,他就乖乖上车,让他别动,他也照做不误。
回程四十分钟,他起码有一半时间都在看我,后来可能实在撑不住了,就靠着椅背睡了过去。
将车驶入小区,我见他呼吸沉缓,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索性熄了火,降下窗户,默默等待起来。
车库没什么人,偶尔有车经过,压过减速带声音会特别响。
我正想将窗户关上,身旁商牧枭动了动,已经醒了过来。
“到了吗?”他扶着额,声音透着浓浓倦意。
将窗户升起,我拉开门道:“嗯,下车吧。”
被打断的睡眠让商牧枭脸色很差,酒精在体内流窜,升华,带动情绪闹了一晚,现在终于消停,他迫不及待地想找个地方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