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人茯苓觉得该是她让气氛重回正轨的时候,便道:“布帕、王妃,虺此来,是想获知成王知道的什么消息吧?”
都知道武瑶有成王的记忆,布帕、墨凌墨齐齐看向武瑶。
武瑶琢磨着,语出惊人道:“花信好像不是死于非命,她的死,疑与禹王有关!”
“禹王?”
虺从水中走出,脸上的面具已经不见。
润泽小嘴垂珠耳,秀挺瑶鼻白玉肤,端的一副好皮囊。
在一身未知材质的裹身黑裙下,身子瘦到地方,肉到好处。
没楚国长公主李念芸丰胰,但绝对衬脸。
武瑶眼中,虺正是那种没有出彩绝艳之处的佳丽,她的优势是没有优势。
不如墨凌墨乖顺,不如李念芸饱满,不如武曌雌威凛然,一定要形容,说是自成一体不为过。
“禹王害死了花信前辈,那个小人一心想某得修为,他甲魔族不宜修灵,为此他不止一次戕害别族高手。”虺义愤道。
茯苓看虺身上无伤,凝眉问:“你暗查禹王,成王生前不闻不问?”
说到成王,虺嫌恶之色更甚,乌发飞舞,走近茯苓,小姐妹肩靠肩道:
“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成王堪当大唐第一俢,痴武一事,比禹王更疯狂丧智罢了。”
茯苓也是久待玉宸宫,成王是何种样人她看得清楚。
为武谋权,谋权为武。
禁欲、敛财、致仕、自戕、修邪、堕魔,成王一生的种种,都逃不开一个“武”字。
一个可恨可叹、可畏可怜的人。
现如今成王自掘坟墓,是茯苓能想到的最好归宿。
然,虺的情绪远要甚过茯苓,切齿道:“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茯苓,你相信成王取稚童以炼药求进?”
“想过,没敢往深了想。”
茯苓不敢告诉武瑶,他做的儿孙满堂的噩梦,事实是玉宸宫一群小鬼儿的怨念作怪。
虺自顾自道:“我原想新成王能仁善身正些,谁曾想——”
“你求人帮忙是要有诚意的,你上手打我是几个意思?事儿不能怪我。”
武瑶拎了下腰带,插嘴道。
虺白眼道:“开始我也不过想试你长短,可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