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刘大人,您这大清早的出去,是有何事吗?”霍子统见刘琏回到衙门殷勤地上前问道。
“哦,没事,不过是出去看看百姓生活如何。”刘琏说道。“诶,霍知县,您可知这城中为何无人耕田犁地啊?”
“啊······许是农民们另谋出路了,而今海上贸易繁荣,大多人都跑去沿海地区了。”霍子统面色凝重说道。
“原来如此。”刘琏走向内屋。
此时,胡兰欣正对窗而坐,手拿针线,在绣荷包,胡芳芷见着有趣,便一股脑儿地冲了进去。
“咦,姑姑您这荷包为谁而做的啊?是不是心仪哪家公子啊!要是真有心仪之人,我这就让父亲提亲去!”胡芳芷做势要走。
“哎,哎,快回来!”胡兰欣忙起身说道。
“好呀,那姑姑说来听听呀。”胡芳芷因阴谋得逞心中暗自高兴。
“是绣给我的心上人,他是当今太师刘基的长子刘琏,我与他早在三年前就相识了。这件事万不能让人知道,尤其是你父亲。”
“哦?我竟然不知?不过,姑姑是在哪里识得这位郎君的呢?”
“在韩国公之子李琪举办的诗社。”
“哦哦。”胡芳芷拼命的从脑海中搜寻有关那日的记忆。“这是好事啊,想来姑姑年岁也到了,理应嫁人了。”
“嫁人?等等再说吧!”胡兰欣面色凝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