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屋内如此声响的守门人立刻敲动着赛莉殿下的房门,询问情况。
赛莉凝望着这个女孩,然后傲慢地摇摇头,隔着关闭的门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在外面候着吧。”
数名守门人只好站立在赛莉寝宫的门口,并且通知各部下,等候命令。
尤然并没有因为对方嘲讽的笑声而恼怒,只是报以温和的姿态与对方打着商议。
“姑姑您好,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告诉我,穆斐大人被关押在哪里。”尤然非常礼貌且直接地问着赛莉,这位长相甜美手段无情的女人。
赛莉像是看着笑话一样盯着尤然,她笑得脸部肌肉酸痛,然后果断冷下了脸来,“‘姑姑’?你身上流淌的皇室血统是皇室最大的耻辱,你只是个异种。”
“我承认我是‘异种’,耻辱的话,如果大家都这样认为,我也不介意。那么您可以告诉我,穆斐被关押在哪里吗?”
尤然默默抚摸着自己的指尖,她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意,她在压制着即将起伏的情绪,因为她知道,皇室血统是互相克制意念抽取。
也就是说她暂时无法读取赛莉的意识与记忆。
“你和你那位养你的主人还真是像啊,被折磨成那样,有什么资格,敢与我问问题,也对,还不太像,你还是毫发无损的。”
赛莉讥讽地看着尤然那一身装束,然后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她很期待待会要将对方尊严踩踏在脚下。
外面,有成千她的血族部下早已在门外等候,这个异种将会被撕裂地连灰都不剩,只要她一声命令。
“折磨。”尤然嘴里念叨着这两个字,她的手指将一旁的调音针移到了空位。
霎时间,房间内诡异刺耳的音乐不再作响。
有的只是突然的寂静。
“反抗皇室命令的贵族是在找死,既然她为了包庇你,那她就应该承受相应的刑罚,比如全身被银粉烫伤,”赛莉哼笑支起自己的下巴,倚靠在椅子上,凝视着面色开始起了变化的皇室耻辱。
继续说道,“你知道吗?她满身是伤的时候,竟然还可怜兮兮地求我,能不能放过你,放过你这只异类。那种场景任谁看着都心碎,然后我就让她再求我一次,我就放了你,结果她还真是又求了我一次,哈哈哈哈……”
就在她笑声张狂的瞬间,赛莉一下子从椅子上瞬步移到了尤然面前,尖锐的指尖狠狠地抓住了尤然的脖颈,她的力量与速度显然在任何贵族之上。
她捏碎尤然的颈部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她的眼眸变得凌厉又凶狠,“然后我并没有答应她,一想到你这样的异类竟敢踏入我的宫殿,我就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