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羽的黑发服帖的覆盖在他的后勃颈上,苍白的肌肤也泛起近乎玉质的白。这是一种任人宰割的无助,更是代表着无处可逃的臣服。
徐锐原本对此习以为常。可如今回忆起来,这些死板的记忆也变得鲜艳起来。
他控制不住的臆想,当时低着头浑身发抖的陆白,真正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肯定不会是屈服,那么就是忍耐?或者说是不动声色的策划。
他伪装出驯服的姿势求饶,将野心和疯狂全都束缚在心底。
“骗子。”轻轻吐出这两个字,徐锐却意外没有生气,脸上反而有了愉悦的笑容。
他把玩着手机,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而此时陆白那头,系统陡然发出尖叫,“九十!不,是九十三!徐锐的好感值突然升了!”
陆白这会已经结束了表演后的主持人访谈,被带到自己的休息室里休息。
方才的表演消耗了陆白极大地体力,而观众席上满满登登的人,后台密密麻麻的工作人员,成千上万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都让陆白的神经紧绷到了顶点。
他几乎是瘫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甚至连蜷缩成一团的力气都没有。
陆白这一次的身体反应,比过去无数次都更加强烈。因为陆白是在真正的大庭广众之下,脱掉了自己属于易文琢的外衣。用一段长达二十分钟的表演,来暗示,铺垫,试图让公众明白,曾经的他,到底遭遇了什么。
这样大逆不道的做法,过去势必受到最高程度的惩罚。而身体上的应激反应,也本能的对此生出无穷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