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伦风的羊毛背心，配上里面乖巧的白色衬衫，镜子里的少年矜贵又乖巧,哪里还能找到半点之前的放肆张扬，就连年龄也更显小,看着不像十八，倒像是十五六。
陆白无奈的拉了拉领口,“学长，我今天是要去酒吧办事儿的。穿成这样人家不让我进去怎么办？”
薄彦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于是照着陆白的需求又买了一身，顺便自己也换了一身。
半个小时后,两人穿着差不多款式的休闲西装上了车。陆白盯着薄彦的脸看,半晌有点回不过神来。
这人每个世界都是一副好皮相，陆白突然好奇他原本应该是什么样子。
“在想什么？”薄彦发现他在发呆。
陆白也不隐藏,“我在好奇你原本的长相。”
薄彦忍不住笑了,“你见过。”
“啊？”陆白赶紧追问,“在哪里见过？我自己的世界吗？”
“嗯。”顿了顿，薄彦又补了一句,“你在的世界主神力量很大,我很早就发现你了,像你抛了许多橄榄枝。结果你都躲开了。”
“……”陆白猛地睁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薄彦。
薄彦却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惊天动地的话，反而继续延伸了话题,“主神的世界里,是不可能有天道这种东西存在。所以即便物不平则鸣，你的灵魂也没法转世，更不可能在死亡后得到公正的评判,让有罪之人罪有应得。”
“可即便如此，你所在的世界里也依然存在空隙，就是我。”
“作为法则，只要有生物存在，那就必须受到法则制约。可惜你的世界里，法律意识稀薄，所以哪怕作为法则，我也不能超过社会制度的干涉。”
“但是如果你告知我，那就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