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妩觉得她做了事,又貌似和她没有关系。
绿萤拉住狱丞的官袍,“大人,那是不是我弟弟就能没事?”
“嗯,查清了就行。我们还有许多事,这个案子,因为由你到大理寺鸣冤,明天需要你画押做个结案。”
“那,那我弟弟几时放出来?”
“府尹自顾不暇,你让霍统领带着去提人吧。”
“...”
苏明妩回到马车里仍有许多疑问,但她懒得想,大概是王爷帮忙了吧?
...
宣和殿内,庆安帝手上捏着本奏折,刮开桌上冗杂的笔墨砚台。
东西散落一地,有几滴墨汁沾到跪在下面的太子袍衣上,符璟桓背上发抖不敢做声。
符淮安抬手敲案,压抑声线,笑容森冷,“桓儿以为朕生出几根白发,就是老糊涂?”
“儿,儿臣不敢。父皇毫,毫无老态。”
符淮安起身走下大理石阶,居高临下看着他,淡淡开口,“朕活得太久,桓儿等不及,所以朕的脚下,你也要安排。”
回春堂的事他早有耳闻,东宫想敛财可以,布置暗线真当他是快死了么。
“去年吏部的评核,绵州交州两地运河工程,还有四个城门领卫调度,跟朕说说,你的东宫总共插了几次手,想在朝堂得到朕的多少臣子,这些,你尽管说出来。”
符璟桓听到这,愈加打死都不承认,“父皇,真没,没有啊,都是谣言,绝无此事!”
符淮安看他如此敢做不敢当,笑着摇摇头,他的这个太子,从来碌碌无为足够让他放心,忽然转变性子也不知是谁出的主意,或许是姜擎苍?
符璟桓急着想撇清,“父皇!是雍凉王,这次的事,是他做局诬陷儿臣,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巧,有雍凉王妃的下人涉案。”
符淮安冷笑,“哦,他宽容大度,做局帮你在京华布线?”
简直笑话。
“收好朕给你的东西,怎么做太子,需要朕教你吗?朕没想到,连符栾,都比你有分寸。”
“不是啊,父皇,儿臣真的没有...”
“够了!”
符淮安看了眼暗处的人影,不耐烦地甩袖道:“回你的东宫,禁足一个月,去学学储君的储字怎么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