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恬笑,打字说:“在等你啊。”
时懿唇角弧度加深。她低头摆弄着什么,对话窗口里,一张照片被发了过来。照片里是下午她在中控台上留下的便签条。
时懿问:“不怕我看不懂?”
傅斯恬笑:“那说明你公选课没有认真听。”上学期,时懿选的公选课就是常用日语。
时懿的笑气音顺着耳机传进傅斯恬的耳蜗,酥麻了傅斯恬的心,“确实没认真听。你翻译一下?”
傅斯恬不肯上套,反下套:“那你猜一下是什么意思。”
时懿也不肯猜。两人僵持了两秒,时懿笑了一声,放过她了。她发了一张新照片过来,照片里是傅斯恬留下的花和星星。花和星星被装进了漂亮的装饰瓶里,珍重地摆放在了时懿书房的展示柜里。
傅斯恬记得以前这里放着的是一个精致的放映机摆件。她问:“放映机呢?”
时懿说:“挪开了。以后这个柜子交给你了。”
傅斯恬信心满满:“我会负责装满它的。”
时懿沉吟:“那这个柜子可能不够,家里的柜子都归你吧。”
她用了“家里”这个词,傅斯恬愣了一下,抿唇笑了起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