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愉挫败:“问过,她敷衍我。”
时懿眸色沉静,语调平缓:“既然是她不想被别人知道的事,那我也没有权利替她透露什么。抱歉啊,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恐怕帮不了你什么。”
性取向这件事,在任何家庭都是一件会掀起狂风暴雨的大事。她信不过傅斯愉,更不确定傅斯愉来问这件事的真实意图到底是什么。
傅斯愉被她话语里的冷淡噎住了。剩下的话,剩下的事,她忽然不知道该不该说了。她实在摸不透时懿的态度。上次在医院时懿实在太过冷漠了,今天她也没有释放过一丝一毫对她姐、对往事不一样的情绪,如果她对她姐真的只是她姐说的那样,早已经是时过境迁、不该出现的人,那她把她姐的苦楚、她姐的伤口,血淋淋地扯给她看,除了给她姐增加更多的难堪,一点意义都没有。
她静了静,扯出一点尴尬的笑说:“也是哦,是我太紧张了,没有考虑周全。”
时懿双手交握放置于大腿上:“关心则乱,可以理解。我建议,你不如找机会再问问她。”
真像个完全客观的事外人啊。傅斯愉微蹙了眉头应:“好。”
时懿凝视着她,忽然说:“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傅斯愉点头让她说。
时懿问:“你和你姐的关系一直这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