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在攀升,空气里飘满了甜腻的气息,傅斯恬很容易就达到了第一次。
时懿食髓知味,忍不住又要了一次,依旧意犹未尽。可担心傅斯恬白日受过惊吓,明日还要早起,会受不了,于是克制着想要忍下来。
没想到,反倒给了傅斯恬做坏的余力。
等时懿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溃不成军了。
窗外皎洁的月光下,乌篷船静静地停靠在河岸边上。夜风持续而徐缓地拂动着船篷,并不迅猛,却依旧在某一个瞬间,意外吹得船身轻晃、惊起一河涟漪。久久才停息。
傅斯恬又来了一回。
时懿几乎要受不住了。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她看见,傅斯恬弯下腰来吻她,松软的细发如瀑垂落,她柔了眼眸,对着她笑,灿若桃李,又纯又媚。
是从未见过的肆意、惑人。
时懿圈紧傅斯恬的肩背,咬住了她的肩膀,在她怀里脆弱地抖瑟。
傅斯恬抱着她,笨拙却温柔地吻她的脸侧、耳朵,安抚着她,餍足到灵魂好像都与她融在了一起。
时懿平复了下来,亲了亲傅斯恬肩膀的牙印,与傅斯恬面对面侧躺着,相视而笑,心柔似水。
还有点脸红心跳的羞。
她实在……有点太快了……
时懿强作从容,用性感慵懒的哑音调侃傅斯恬:“江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