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总是自己一个人不声不响的。”她刮傅斯恬鼻子,又心疼又无奈:“都不用依赖一下我吗?”
傅斯恬握住她的指尖,软语:“本来想和你说的,但想想你迟早会知道的,又不想让你平白多忐忑那么多天。”
“嗯?”
“我说了以后,我妈妈就说,来海城了想见你。”
时懿心跳快了起来,问:“你妈妈什么态度?”
傅斯恬沉吟:“我妈妈说,她记得你。”
时懿觉得飞机的轰鸣声都在耳蜗里消失了,“嗯?”
“她记得当年就是你和我一起被大班的男生打了。”
“……”
那之后,傅斯恬就转学了。
时懿眉头沉了下去:“她只记得这个了吗?”
当时,她保护不好来来,还连累来来陪她一起挨打了。
如果第一印象只剩这个,那还真是不太妙。
傅斯恬歪了歪头,不答反问:“如果是呢?”
时懿打量她两秒,眯起眼睛,忽然凑近了,伸手贴在傅斯恬的痒痒肉上,语气危险地问:“江来来,你吓唬我,是不是?”
说着,她轻轻地挠了一下。
傅斯恬顿时往后缩身子,憋着笑按住了时懿的手,用气声小声讨饶:“我错了,宝宝我错了。”
时懿睨着她,心里有了底,并不挪开手,似笑非笑。
还有心情寻她开心,应该是不差的结果吧?
况且,曾经哭着的事,如今,她终于也能这样笑着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