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唐见微竟不像她所想的那般单纯。
激吻会上瘾,唐见微已然上瘾。
她双臂环着童少悬的脖子,越吻越沉醉。
……
直到身后一阵轻微的沙沙声,似有人离开,且一阵行人的欢笑声由远及近,唐见微才意犹未尽地将童少悬放开。
童少悬双唇上亮晶晶的,脸色竟比唇上还红。
唐见微双眼迷离,轻轻舔着嘴唇,瞧着童少悬可口的模样不舍得移开眼睛。
“刚才……跟踪咱们的人是不是走了?”童少悬摸着发烫的耳朵,小声问道。
“是不是特别舒服?想继续?”唐见微屈起手指,垫在童少悬漂亮的下巴之下,声音还是沉沉的,带着欲望之火还未燃尽的气息。
“想是想,可是,咱们来扶沧山不是做这种事的吧?”
唐见微差点儿失忆:“对哦,咱们来这地方是干什么来着?”
童少悬笑着拍了她胳膊一下:“莫胡闹了阿慎,办事要紧。如今跟踪之人已经退去,咱们可以快些搜查了。”
一整个白昼,唐见微和童少悬分了两路在山野间跑了一遍,累成两块抹布,也未找到可疑之地。
最值得怀疑的地方她们也去过了。
佘县令祭祖的忠义祠她们转了三圈,除了来来往往的人和一祠堂的木像之外,什么都没有。
按理来说,藏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不会放在人多之处,不然的话极有可能被发现。
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佘县令这帮人未必想不到这点。
而且先前鹰眼男人出现的那次,佘县令便是借着祭祖之名运货上山,胡二郎等人也在列,若是不将东西运到忠义祠,胡二郎等人难道不会怀疑吗?
唐见微依然觉得这忠义祠十分可疑,甚至不顾礼仪,直接上前逐一敲了忠烈们的木像。
在众人纳罕的目光中,唐见微听到了实木的声响。
木像应当不是空的,辎重似乎也没藏在里面。
难道她的思路有误?
那辎重在何处?
居然也有她俩的脑子加在一起都不好使的时候。
在忠义祠外又讨论了一番,算算时辰,她们也该回去了。
今晚那吴御史还要包场,再不回去的话就要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