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吕简可以利用先知胡诌,说明摩教内信仰和教义,与利益是扯不清关系的。”童少悬道,“她们可以利用先知,咱们也行。”
葛寻晴摸着下巴:“是啊,先知可以捏造一个神者,那咱们就玩得大一点,捏一个法神出来!”
两人心有灵犀,相视而笑。
葛寻晴听教众们果然在议论法神,渴望直接获得法神的洗涤和指引,葛寻晴这位说话越来越有分量的使徒忽然抛出了个出人意表的推断:
“据说九十八年前法神是在洞春神庙中,独自远离尘嚣回归天宗修行去了,就连神者也没被允许打扰,所以这九十八年的时间或许有些出入。你们说,法神有可能早就降世了吗?只是咱们的先知还未找到他。”
葛寻晴的话让教众们的目光倏然集中在她身上,仿佛圣光在葛寻晴的头顶照耀,为教众们原本就心急火燎的内心又添了一把干柴。
……
城门不可能永远关闭,否偌大的博陵府便要废了。
何况卫袭已经大致猜出了澜吕二人在何地,那个地方是皇权都不好轻易涉足的地方。
这两只老狐狸。
从搜捕的第十一日开始,博陵只开启西北门,且由城门令日夜值守,吕澜两家宗族,以及与军资案相关人等若是出城,城门令脑袋不保。
澜戡已死,从中枢到地方的局势将发生前所未有的动荡,机会稍纵即逝。
卫袭下了敕旨,任命阮滨为丰州刺史,六日前便已经前往丰州上任!
童少悬和沈约在童府院子里饮酒闲话时还提及了此事。
“陛下这一招明快,直切要害。若是澜氏的大本营丰州被掌控,澜宛和吕简必会落于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