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他还不会说话。
他在断渊下面生活十余年,自然是没人和他说话的,他也不必说话。
这样下来,他短时间内能听懂人说话,但还无法张口说。
“行吧。”
简晓栀会意了,就说:“我叫晓栀大人。”
怕他又叫她小矮子,小不点,小孩这种称号,简晓栀趁机提前引导他,让他明白,谁是大人。
锻渊刚离开万丈深渊,身上戾气很重,眼眸还是茶红色,如果换作别人在这,绝对活不过三秒。
但他看到她手上的陶笛,对上阳光下她明亮的眼睛。
他开始克制满身戾气,慢慢靠近她。
简晓栀引着锻渊去子午林。
在路上,她顺便教他说话。
简晓栀随手一指,说:“树。”
锻渊:“树。”
“不错,很好。”
她又指天指地指花草,一个念一个读,两个人迎着夕阳走,影子在身后的地面上,一个较长一个稍短。
几天过去。
简晓栀见他说话流利些,就开始提问:“那个叫什么。”
锻渊:“岩石。”
“这个呢。”
“湖水。”
简晓栀指了指自己:“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