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炳琛沉下脸,“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有命挣钱花?我告诉你,你完了!镇远侯都下大狱了,你以为,谁能保得住你?如今证据确凿,你私下支援叛军,勾连乱党;贿赂官员,垄断商市;利用明月楼遮掩,替你主子攒金库招募私兵,用心不良、意图谋反,一件一件,等到了牢里头,在行刑架上,慢慢儿说罢!”
话落,关炳琛回过头来,拍拍手掌,命属下进来,“请吧,赵大官人。你们两个,手上轻点儿,赵大官人养尊处优,过惯了好日子,可经不得你们那蛮劲儿。”
这话是笑着说的,可里头阴恻恻的气息,叫人听着心里直发毛。
那两个衙差显然很会听话音儿,一面答应着,一面笑嘻嘻上前,“赵官人,小人得罪了?”
咔地一声脆响,跟着一声惨叫。
赵晋捏着适才说话那衙差的胳膊,笑道:“真不好意思,赵某一时失手,用错了劲儿,这位官大哥别急,赵某这就替您把骨头正回来。”
跟着又是一声脆响,那衙差疼得眼睛一翻,倒了下去。
赵晋摊开手,一脸无辜,“关大人,您们衙门伙食是不是不大行?需不需赵某捐些钱粮,周济周济?”
关炳琛脸色难看的不行,“还愣着?还不给本官把这逆贼赵晋绑了?胆敢拒捕,即刻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