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这个手,捏捏那个脸,最后一脸失望地道:“这几个模样普通了些,妈妈是不想赚银子,还是瞧不起人?这是要把我往外推么?”
鸨母笑道:“哟,公子爷,您眼光忒高。嫌不漂亮?您要的更漂亮的有,可早不是雏儿了,且还得等排期,近来姑娘们的时间,早都约出去了。这几个也不赖,您好生瞧瞧,真没相中的?”
陆晨坐回椅中,叹道:“看来是我银子没使到位,让妈妈这么轻忽。”他掏出一沓钱,拿在手里掂了掂,“出来玩儿嘛,求的是高兴、舒坦,小爷从来不将就,妈妈把这几个领回去,若是诚心做生意,就给我找几个像样的来。若是不愿意赚我的银子,妈妈您直说,反正京城这种馆子不少,我一个一个找过去,总有如意的,您说是不是?”
鸨母见他手里的银票那么厚,如何不动心?她忙笑道:“公子爷说的哪儿的话,您来都来了,何必舍近求远,婉娘这就去再喊几个姑娘过来,保准有您满意的。”
她骂骂咧咧的推搡那些姑娘出了门,暗骂陆晨不好相与。模样一流的雏儿她手里当然有,可那种姑娘,都是专门替某些达官贵人寻的,调理两日就直接送到人府上去了,哪会流落去外头?
陆晨站起身,朝窗外打个手势。福喜扬手一挥,几个黑衣人影从天而降,翻窗爬上楼,一间间屋子去寻。
十几个姑娘被领到陆晨面前,鸨母笑道:“公子爷,要是这几个您还不满意,婉娘可真没法儿了,您瞧瞧,这是双喜姑娘,这是落雁,这俩可是我们这儿的头牌……”
陆晨心往下坠,看来秀秀不在这儿?
于此同时,秀秀被人蒙着眼堵着嘴,从后厨运送出来,押上了一只小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