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氏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巴掌打得跌坐在地,整个脑子晕晕乎乎的,崔妈妈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赶紧来扶,却被苏焯一脚踢开:“不许扶这个贱妇!”
贱妇!
庄氏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她难以想象以前那个对自己相敬如宾的人居然会这么说自己,双目怒瞪,吼道:“苏焯,你是疯了!”
苏焯指着跌坐在地的庄氏,恨声骂道:“贱妇,你下毒害死似月的时候可有想过后果,我合该一巴掌打死你才是!”
似月!
这个名字很久没出现在苏府,是以苏焯陡然一说,所有人都愣了一瞬,片刻后宛如一颗石块投入平静水面炸起一片波澜。
年轻的家丁奴仆不认识这个名字,可这个名字一出来,苏愉大脑一片混沌,整个人如同痴傻一般,木头一样的定在地上,微风一吹,她向前踉跄一步,险些摔倒在地,跟在秦嬷嬷身后的双翠眼疾手快地将她扶住。
庄氏瞪圆了一双眼,难以置信的看向苏焯,他知道了,他竟是知道了!
仿佛小孩子做错事被发现一般,庄氏的气势由盛转弱,浑身不由发寒发冷,低着头却兀自坚持道:“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焯看着她,满眼厌恶,冷笑两声,道:“shā • rén的事也能忘?庄巧慧你别再恶心人了,你不记得没关系到了官爷面前去说,来人,把这贱妇给我扭送官府!”
话落,在场的几个家丁却一动不动,这么多年了夫人才是家里掌握话语权的,他们当然不敢冒犯。
苏焯瞬时发怒,将离他最近的家丁一脚踢倒,指着鼻子,怒骂:“你们当真是忘了是谁家的狗了!”
这些家丁都还年轻,根本不知道年轻的苏焯何等的说一不二,如今被他这么一踹连声呼痛,周边的家丁不服也得服了,那个矮胖的男人吓得失禁,红鱼一挣,便从他身旁逃开回到苏愉身边。
“小姐,您没事吧?”她刚才看见小姐心神不定的,怕是这个似月和小姐有什么联系。
苏愉却是兀自发愣,她从不知道娘是被人毒害的,她以为,她还以为是那颗糖让娘亲长睡不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