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逾司感觉他的‘少女心’都碎了一地了:“……我生气了。”
纪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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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斯昂回来的时候,石膏已经拆掉了,也摆脱了轮椅,用一副拐杖进行日常活动。新鲜劲一过,许斯昂反倒怀念起轮椅了。
至少没有拄拐杖那么吃力。
蒋云锦要喊陈逾司过来吃饭,许斯昂推脱叫纪淮去喊,纪淮以前都不拒绝,这回却是反推给他了。
纪淮没说原因,因为她也不知道陈逾司怎么就突然生气了,还不理她。
许斯昂觉得奇怪。
打给陈逾司的电话响了四声才接通。
许斯昂:“在干什么呢?过来,来我家吃饭。”
“哦。”陈逾司的声音听着兴致不高。
许斯昂想到了纪淮的翻唱,问陈逾司:“跟我妹怎么了?”
怎么了?
没有怎么,反正被她气到也不是第一次了。
陈逾司进屋的时候,纪淮从厨房端了一碗汤出来,因为许斯昂的腿,这些天的汤总是排骨汤猪蹄汤或是牛骨头熬的汤。
汤盛的满,纪淮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平常,但导热导致碗越来越烫。
忽地,手一松,碗被易主了。
陈逾司把汤端走了。
许斯昂在位置上看着两个人,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不是关系挺好的嘛,还怕纪淮手烫着赶忙去把汤碗拿走了,真不知道两个人在置什么气。
饭桌上随口说起许斯昂地腿,蒋云锦把回家前去医院的体检报告告诉了纪淮:“别担心,挺好的。医生说等开学的时候能正常走路了,就是不能走太久,也不能跑跑跳跳做剧烈运动。”
许斯昂还不忘打击她:“看看有些人就是不用考前三名还可以不出早操。”
纪淮咬了口排骨,气鼓鼓的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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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日头太大了,陈逾司担心阳台的花花菜菜,于是把花盆搬到背阴的地方。
纪淮在房间的书桌前做考卷,抬头先看见毛毡板上写着的分班考考第三名目标的小便签,才再看见他又在捣鼓那些花花菜菜。
这两天他们又没有在一起刷考卷了,她不知道陈逾司生什么气。就连第一次见面把他看光了,纪淮都觉得他不一定比现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