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早上才约法三章的。
纪淮没回答他,只着急把手抽回来,可他不肯松,纪淮只好抬腿用膝盖撞他的腿,压着嗓子不敢大声说话,就怕郑丞也是个耳朵灵的:“陈逾司,松手。”
能为所动就不是陈逾司了。
挣脱两次无果之后,纪淮准备来个狠的:“是不是热?”
陈逾司嗯了一声。
“那我给你来一套快速降温大法。”纪淮使坏,打趣的语气:“我准备和你分手,让你的感情史莫名其妙就多了一个前女友。”
说完,他没松手,反而握得更紧了。
“不分。”
就两个字,他说得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即便是很短的一句话,但语气认真。
纪淮脑海里没有多少爸爸的记忆,只知道记事起就没有他,连照片都没有见过,但他永远在纪淮妈妈的口中,蒋绥惟在纪淮小时候总给她讲结婚那天的细节。
她说她永远记得纪淮的爸爸在司仪和亲朋好友的见证下,无比真挚的说出那声‘我愿意’。
那时候纪淮很傻,还会问:“为什么你和爸爸结婚不喊我去喝喜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