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一管他,他就会说:“都会。”
还真不是说大话,纪淮请教他题目,他都能给她解出个最优方案。
再后来,纪淮就不说了。
陈逾司也是欠,非要问她怎么不再说道说道。
“你都会我管你什么啊?”纪淮拿出便利贴,写好记号后贴在页码上。
比对她的认真,陈逾司那用一支水笔走天下的念书方法真是打击人。
纪淮没心没肺的又补了一句:“好好看漫画,我正在为月考第三名努力冲刺。”
陈逾司翻了页漫画,抬眸斜睨她:“还没放弃呢?”
“现在这天太冷了。”遇上下雨天后在做早操,连操场都是湿漉漉的:“你舍得让你女朋友出去吹冷风嘛?”
后门有人进来,长了尾巴似的没关门,他侧过身,抬脚把门踹上。陈逾司用手臂压着漫画的一角:“那你舍得让你男朋友去操场吹冷风嘛?尤其是我这种还为你受伤的人。”
他指得是被玉米烫开的地方。
纪淮都对他翻旧账习惯了:“那烫伤都好了。”
听罢,他笑都浸到眼眸里了:“你都好几天没看了,你怎么知道都好了?又趁我哪回没注意偷看了?”
翻旧账可以,泼脏水不行。
“都这么多天了,肯定都好了。”纪淮记得他被烫伤已经过去八天了:“八天了。”
听见她准确说出天数,到底还是开心的。就像是吃一块雪糕发现雪糕柄上写着再来一根,或是买错一个口味,却发现买错的口味也很好吃。
陈逾司抬手,被她把头发顺到耳后,手指不经意的擦过她脸颊:“记这么清楚?”
纪淮因为他的帮忙捋头发的动作,人没动。就这么看着他,点了点头:“我都八天没有再卖玉米吃了。”
陈逾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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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猫不见了,纪淮还难过了一阵子。
结果上体育课的时候纪淮发现了重新住回小卖部后门处的老猫,它又怀了小猫,肚子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