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能说的。”他摇摇头,“在带教老师的诊室遇到医闹,被扎了手,其实不影响什么,不过那一段时间手多少有点不利索,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全康复,就放弃了外科,后来证考下来后注册的是内科,再想转外科去会比较麻烦,干脆不转了。”
说着他又笑笑,轻轻叹口气,“其实现在看来,当时读外科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是不敢赌罢了。”
宋青枝听了他的解释,忍不住眼睛睁大起来,方才隐约的酒意霎时间荡然无存,有些瞠目结舌地看着他。
她没想到真实的原因竟然会是这样,“……抱、抱歉,我不是故意要问这个的。”
谌嘉树笑了声,抬眼望见她眼里的关切和歉疚,脸上的笑意登时便变成了哭笑不得。
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然后立刻收回手,“怎么,怕勾起我的伤心事?可我现在做内镜做得很稳当,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宋青枝抿着唇,抬头直勾勾地看着他,像是在观察他有没有再次骗他一样。
谌嘉树不由得有些心虚,甚至不等她开口,就先不打自招,“真的,这次绝对不是假话。”
宋青枝望了他半晌,眼睛轻轻眨了一下,睫毛像蝶翼一般,问道:“你手背上那道疤,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谌嘉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