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委又劝了他几句,陶淮南一整个橘子都吃完了,也没记得给迟苦留。吃完了轻轻趴在桌子上,露着一只耳朵在外面,听他们说话。
后来学委走了,迟苦伸手弹弹陶淮南耳朵。
陶淮南坐起来,凑过去说:“她说还想和你一起去上课呢。”
迟苦不理他。
陶淮南也觉得迟苦该去上课,大不了他下午不喝水不去厕所就行了,他屁股钉在椅子上抬都不抬,就干等着迟苦让他放心。可是想想迟苦又要跟学委一块上课下课,还要被班里女生传他们谈恋爱,陶淮南就有一点点不愿意。
甚至比之前还不愿意了,打从迟苦这次回来陶淮南对他的那股独占欲越来越厉害了。
“你为什么不去?”陶淮南明知故问。
迟苦都不看他,随口回句:“你说为什么。”
“我不说,”陶淮南眨眨眼,“你说。”
迟苦嫌他烦,从桌斗里拿出下节课的书,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