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回来呢?”迟骋把他抱在怀里,低声问。
陶淮南还在喘,依恋地贴了贴迟骋的脸:“有时候会做梦……梦见你亲我,抱着我,醒来就she。”
“你多大了?”迟骋咬咬他下巴,问,“这么大了还遗精?”
“太想你了……”陶淮南跪在床上说,“想得受不了了就做梦。”
陶淮南很乖,他乖得任何人都不舍得他哭。
可现在的迟骋不是,陶淮南现在越乖,表现得越爱迟骋,迟骋就越恨。现在不想抱着他亲,只想咬人,想让他流血。
迟骋换了个套子,弄了满手的油,重新进入了陶淮南。
陶淮南这次是脸冲上的姿势,迟骋没再让他趴着。陶淮南两条腿叉开着,分开屈起支在两边。
迟骋边不算温柔地扩张边咬他,陶淮南上半身快被他咬遍了,浑身咬痕遍布。
“你死了我就能好好活着,是吧?”迟骋按在他那一点上,问。
现在的姿势陶淮南终于能抱他了,陶淮南被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地说着:“我已经……好了,我不会死。。
“如果呢?”“迟骋已经陷入了一个疯狂的死角,咬着陶淮南的喉结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