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乐沅低着头，“我错了。”
那男生又在一边道，“要不是我们及时过来，你估计都已经出去了，现在说有什么用？”
曲乐沅小声狡辩，“我不是还没有翻出去吗。”
虽然知道自己不对，但是还是想说一句。
旁边的男生看他狡辩，瞪着他，还欲说什么，然后陆谌视线瞟过去，那男生瞬间就消了音。
回去的时候曲乐沅跟在陆谌身后，陆谌又在前面，带着他回的不是操场，而是旁边的学生会办公室。
曲乐沅路上给顾寒州发了信息，道了好几回歉。
顾寒州说没事。
他打了好几行字，还没有发出去，一只手伸了过来，陆谌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直接拿走了他的手机。
“谌哥……”曲乐沅也停了下来。
陆谌低头看了一眼，看到了聊天记录，目光微微一顿，然后暗灭了手机屏幕。
他们到了学生会的办公室，陆谌用钥匙开了门，那个男生已经被打发走了，现在只剩他们两个。
曲乐沅有些心虚，所以也没说什么，跟着陆谌一起进去，陆谌合上了门。
“出去干什么？”陆谌随手摘了红袖章放在了桌子上，问他道。
曲乐沅怎么说他就是想试试为下一次的逃课做准备，他想了想，低声道，“想出去看看。”
四周安静了一会儿，陆谌平淡道，“我前两天怎么跟你说的。”
要他乖，要他听话，不然就对他做什么。
曲乐沅还要帮顾寒州消处分，此时只能装可怜，他凑过去牵住了陆谌的手，“谌哥，我错了，没有下次了。”
“可不可以不记学长的名字，他是被我连累的。”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说出来之后，陆谌身边的气息更冷了。
陆谌还没有回复，外面的下课铃声响起，他觉得这铃声响的真不是时候。
他们两人的谈话终止，一起回去上课了。
曲乐沅手机也没有要到，一直跟在陆谌的后面，到了教室之后，看着陆谌一会儿，想要回来手机。
他从书桌里拿出来一瓶牛奶，讨好地放在了陆谌桌上。这是他私藏的，平常都不会给陆狗的。
“谌哥，能不能先把手机给我。”曲乐沅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