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然和马越霖在客厅里坐着,乔阮开门后和他们打过招呼,然后眼神空洞的回了房间。
夏依然看出了不对劲,去敲她的房门:“阿阮,是哪里不舒服吗?”
乔阮听见她话里的担忧了。
她把埋进被子里的脑袋神出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一点,可颤抖的哭腔还是出卖了她。
“我没事。”
夏依然急了:“怎么回事,是不是学校有人欺负你了?”
乔阮终于再也不忍住,哭出声来。
她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了,她想回家,回小翘山去。
奶奶重男轻女无所谓,不能读书也无所谓,就算是要早早的家人她也无所谓了。
她后悔来到沛城,后悔喜欢上沈负。
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希望那天的自己直接溺死在人工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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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下雨了,将沛城仅剩的那点暑气全部给送走。
气温也一下子猛降,创了近年新底。
乔阮把体温计从腋窝取出来,看到上面的水银刻度了,三十八点六。
难怪会觉得浑身无力,她冲了一包感冒冲剂喝了。
哪怕是发烧,她依旧阿按时准点去了学校。
语文老师让她把作业放下去,她放下笔,在班上走来走去。
手里的作业本越来越少,她看到那本崭新到几乎没怎么用过本子,上面的名字龙飞凤舞的,写着江演两个字。
她走过去,放在他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