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劝不动她,就把馕推过去,劝她多吃馕。
夏耳在海城待了四年,口味早已变得清淡,好久没吃过这么辣的食物了。
炒米粉刚出锅,还冒着热气儿,原本嘴里就很辣,再吃辣辣的东西,就会越来越辣。
夏耳被辣得鼻尖都沁了汗,胃里着了火一样,最后实在受不住了,夏耳抓起对面的易拉罐,连续喝了几大口。
直到那股冰凉酸甜的奶饮把热辣冲淡,才终于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夏耳放下那罐奶啤,第一个念头是:奶啤居然不是啤酒。
还挺好喝的。
冷静下来后,夏耳猛地反应过来,她没有点奶啤。
这罐奶啤是陈岁的。
!!!
她居然喝了陈岁的水!
如果她没记错,陈岁刚刚,还喝了好几口……
……
夏耳如遭雷击,脸唰一下子变得特别红,而且红的范围不止是脸,衣领以上凡是露出来的皮肤,全都染上了红色。
她整个人僵在那,手还抓着奶啤罐子,伸不敢伸,缩不敢缩,连抬眼看他都不敢。
“你……我……”夏耳整个人都在发麻,她心跳得砰砰响,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每个字都像在往外飘,“我刚才……不知道……我……”
陈岁的视线清淡如水,落在她辣得发红的嘴唇上,静静停留了那么一会儿。
被他看着,她的嘴唇更烫了。
陈岁扫向她手里的奶啤,勾唇:“我说你怎么不点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