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微一皱眉,没等她说完,就先拒绝了。
“不用”两个字,冷得像冰块一样;这个气场极强的男人把中指和食指并拢放到嘴边,吹了声清亮的口哨。
那头传来一声惊呼。
远处一匹健硕的白马仰身一跃;与此同时,近处的戚因莱坚持不住,从自己的马上落下来,吃痛地撑起自己的腰部。
周围几个马术教练见了,立刻去扶她。
那匹健硕的白马迈着步子走到沈岸面前,像是在确认似的,低下头,清澈的栗色眼睛不解地看着他;沈岸伸出手去抚了抚它的鬃毛,动作很温柔。
“三哥,这马认识你啊?”严骆荣问道。
“不是,它认识我父亲。”沈岸给白马顺了顺毛,然后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
而戚因莱那头,她本来就不太痛快,只好去坐到在旁侧休息的简澄九旁边。
草地上铺着天蓝色的野餐布,戚因莱在上面拿了个椰子,插上吸管,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