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着一件小衣服,裸.露在外的肌肤即便寒意而冒了一颗颗小细粒,但依旧白白嫩嫩的,似乎柔软得能掐得出水来一样。
且白色小衣裹着的地方,许是因为近来吃好了睡好了,比第一回替她洗澡的时候还长了些,让人无法忽视。捏过一回,也知晓那里到底有多绵软,手感又是多好。
即便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但到底还是血气方刚,生理上总是在所难免的有了些反应。
每日早上,身体总是有特别的反应,以前不当一回事,只是今日的反应格外大了些
周衡呼吸便不自觉的加重。只是看了一眼就立即收回了目光,暗暗深呼吸了一口气后,之后再也没有看她的肌肤,只盯着她的头顶快速的帮她把衣服穿上,再而系上了腰间的带子。
然后再把其他衣服也给她穿上。
给她穿好了衣服,才拿起自己制的药粉拿了出来,把他身上沾了血迹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看了眼面前直勾勾盯着自己伤口的小哑巴,周衡想起昨天晚上她哭得似大河决堤一样,就下意识的转了身背着对她。
才拆开纱布,小哑巴就已经绕到了他前边,再次直直的盯着他的伤口。
伤口虽然不怎么深,却是血肉模糊,血肉都往外翻,看着就觉得可怕。
想到小哑巴看到野猪都害怕,周衡问她:“不怕?”
一直看着那可怕伤口的小姑娘抬起头,眼眸氤氲的望着他,随而摇了摇头。
小姑娘摇了摇头后,再而微微踮起脚尖凑到了他的伤口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