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想要在她吃得点心上下毒,难度要大得多。
除非整盘点心都有问题。
蒋寒沉默了下来,片刻之后,去打了两个电话。
天空终于撑不住黑云的压迫,又淅淅索索地下起了小雨。
蒋寒回来之后叫了叶静。
“今天就这样吧,下雨了,我送你回去。”
叶静很干脆地摇摇头,背起包向外走去。
“我还是坐地铁吧。”
这是市中心,距离方鼎律所的办公大楼也并不远。
蒋寒犹豫了一下。
有电话打了过来,“蒋先生,您订的花还是直接送去之前的地址吗?如果是的话,我们现在就安排人给您送过去。”
蒋寒顿了一下。
同来的人已经出了门,她挑起了透明小伞,没有任何犹豫地走进了雨里。
蒋寒收回目光,跟电话里说不用了,“我就在附近,过会去取。”
......
雨很细,无孔不入,偏偏风大得不像话。
副驾驶上放着他亲自取回来的玫瑰花,上面是他刚才手写的卡片——给我的明米。
蒋寒将车窗打开,通去车内的烟味。
强风裹进来,险些将花束吹掉。
蒋寒又关起了窗户,摆好了花束。
车在路口等红绿灯。
对面走来了许多行人。
一个打着透明小伞的人闯进了他的视线。
蒋寒看住了她。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强风打着旋吹了过去。
蒋寒在车内都能感到这阵风的强烈。
再看那人,她手里颤颤巍巍的透明小伞,突然被风裹了起来。
她慌乱地去拉住伞柄,白色的短袖衫被风吹起,细瘦的腰露了出来。
蒋寒目光不经意扫过,却又硬生生定在了那里。
她细而白的腰上,竟然有些深浅不一的淤青。
就像是被谁大力攥了很久,毫无怜惜。
他一怔,神思有一瞬恍惚。
后面有人鸣笛。
原来是车行道绿灯亮了。
蒋寒目光收了回来,发动车子开了过去。
......
叶静的伞到底被风吹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