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的陈光大晃晃悠悠的出了饭店,其他人也陆续开始出门干活,一帮新来的幸存者们都很自觉的上去帮忙了,张莽等几个小领导也都没敢喝多少酒,全都拎着武器出去替换哨兵们回来吃饭。
“好一朵美丽的大菊花,又爽又滑人人夸……”
没个正经的陈光大哼着小曲爬上了防暴车,这台几百万大元的“剑齿虎”要是再改装一下,绝对比他们那台渣土车还好使,不但玻璃全都是防暴的,车身两侧还有射击孔,就连车道:“我说罗大咪,你至于吗?一盒水笔你捡了就捡了,搞的跟偷东西一样干吗?谁还不误会你啊!”
“这盒进口彩笔要好贵的,我怕你们不给我……”
罗月宁楚楚可怜的垂着脑袋,拿着彩笔的小手始终没敢放下去,但陈光大却又笑着说道:“你就这么喜欢画画吗,那给哥来一副素描怎么样,要是画的好哥就让人再给你收集一些画画的材料!”
“嗯!保证画的好看,我是专业画画的……”
罗月宁立马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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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颜开的连连点头,还急忙跑到她们的车上拿出了画板,而陈光大也坐到防暴车的车头上摆了个造型,还恬不知耻的说道:“眼神一定要画的深邃且唏嘘啊,要让我看上去苍茫一点,就好似大漠里的一匹孤狼!”
“嘻嘻~你的胡渣已经够唏嘘的了……”
罗月宁捂着小嘴咯咯一笑,急忙找来一张板凳就坐了下来,很快就在画板上开始飞速舞动了起来,而陈光大四十五度仰望着天空,造型摆的连脖子都快要麻了,却还是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嘴里还不断提着自己非份的要求。
“咦?前面有个没穿衣服的姐姐呢,是不是给人欺负了呀……”
罗月宁忽然放下画板惊讶无比的站了起来,可她刚想迎上去就被人猛地捂住了嘴巴,陈光大极其粗暴的将她给拖到了车后,竟然紧张无比的低声道:“千万别说话,那东西是只血腥玛丽,谁碰谁死!”
罗月宁一脸迷惑的眨了眨大眼睛,可见陈光大紧张万分的样子,她还是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而陈光大跟着就掏出对讲机飞快说道:“所有人都躲起来,镇口出了一只血腥玛丽,千万别弄出任何动静来!”
其实根本就不用陈光大去吩咐,一群人早就跑的没了影子,关于血腥玛丽的特征与恐怖他们早就贴在了公告牌上,几乎就是个怪物图鉴,而陈光大也飞快拉着罗月宁钻到了车底,一手捂着她的嘴巴,一手举着shǒu • qiāng死死盯着车外。
“救我啊!救救我啊……”
熟悉而又恐怖的呼救声不断响起,摇摇晃晃的血腥玛丽越走越近,就好像阵阵的阴风不断撩过陈光大的脖颈一样,他身上无法控制的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甚至开始怀疑这鬼镇子是片“养尸地”,不然怎么会接连遇上这种邪门的怪物。
“呜~不要!”
身旁的罗月宁忽然发出了一声娇哼,几步之遥外的血腥玛丽一下就停了下来,吓的陈光大连身上的寒毛都全竖了起来,赶紧气急败坏的捂紧罗月宁的嘴巴,可一阵绵软却立马让他发觉了不对劲,等他下意识的回头一看才发现,慌乱之下他居然按住了人家的胸脯。
陈光大急忙把手拿开尴尬的笑了笑,可罗月宁羞的都快无地自容了,满脸委屈的捂着胸部都要哭出来了,谁知血腥玛丽竟然直线走了过来,陈光大立马就把眼睛瞪的滚圆滚圆,再次捂住罗月宁的嘴巴,跟她紧紧的贴在了一块。
“嘘嘘~”
陈光大拼命的在罗月宁耳边警告着,小丫头明显也知道厉害了,死死缩进他的怀里动也不敢动,而血腥玛丽很快就站到了车边,两只白生生的小脚看起来跟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但给陈光大造成的压力却是无法想象的。
“待会我一开枪,你立刻钻出去往后跑,有多快跑多快……”
陈光大用蚊蚋般的声音说了一句,罗月宁立马惊恐的点了点脑袋,可陈光大心里还是七上八下,血腥玛丽其实比跳尸更难对付,它的酸液一旦喷洒出来就是铺天盖地,他根本没有丝毫必胜的把握,能逃走都算十分幸运的。
陈光大一动不动的把枪指着外面,左手也轻轻松开了罗月宁,罗月宁就跟只老鼠一样慢慢的往后缩去,可谁知就听“咔拉”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