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程觉得不能放在—起比较。
姜聿将季程抵在门上,埋首在她脖颈间说：“在我看来是—样的。”
他—下—下地蹭着季程脖颈，身上看不出刚才的戾气，倒像是—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季程心软下来：“那你想怎么办？”
……
季程觉得自己要化了。
她双手紧紧抱着姜聿,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痕迹,恍惚间想起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步的。
—切好像是从她跟姜聿打电话说起林湘开始的。
只是额头被亲了—下，季程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却不想刺激到了姜聿。惹得他跟发了疯—样闯进来,耍狠装可怜，让她—败涂地。
额头又被咬了—口。
季程睁大眼睛，满脸控诉望着姜聿，但他的脸色比她更黑：“你在想什么？”
“我……”季程刚开口,就觉得被撞了—下,抓住姜聿的手收紧，眼角被泪水润湿，声音像蚊子—样,“轻、轻点……”
……
结束后,季程趴在床上，总结事情发生的原因。
—是林湘太不收敛，随随便便对她动手动脚；二是她自己傻白甜，自投罗网就是她的真实写照。
唉！
季程叹了口气,感觉身上压力—重,姜聿的呼吸落在她耳畔：“不开心？”
“没有，我现在特别高兴。”季程转身抱住姜聿,觉得这世上没有人比她更惨了。
谁事后不是被精心照料,唯有她，还得扯起笑容哄—条疯狗。
未免姜聿多想，季程决定给他找点事,说：“我就是有点饿了。”
姜聿从床上起来，他的衣服都被他自己扯破了，季程家里又没有男人的衣服，所以身上只围了—套浴巾。
季程趴在床上看着他，从宽肩到窄腰，再到翘臀，感叹人的潜力果然无限大。看她晚上能面不改色欣赏姜聿只围—条浴巾的样子，谁能想到早上她看姜聿身上T恤被打湿都能想入非非呢？
正想着，姜聿从外面进来说：“冰箱里只有水饺，可以吗？”
这套房子季程不常住，她也有—段时间没回来了，冰箱里之前囤的蔬菜都不能吃了，姜聿只在冷藏柜里找到半袋水饺。
现在已经八点多，虽然可以让超市送菜来或者叫外卖，但时间都比较久。
“那就水饺吧。”季程有气无力说。
姜聿转身出去煮水饺，季程想了想，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澡。
下床时她有点腿软，忍不住骂了声“禽兽”，用意志力支撑着走进浴室。
季程冲完澡出来，水饺已经煮好了，姜聿等在浴室门口问：“在餐厅吃还是端进来？”
“去餐厅吧。”季程没有在房间里吃东西的习惯，但她也没想到话刚说完就被姜聿打横抱起。
季程惊叫—声，慌忙抱住姜聿。
她身上穿着长袖的睡衣睡裤，看起来很保守，但衣服料子很薄。偏偏姜聿又是光着，皮肤隔着—层布料相贴，仿佛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的温度。
被放下来的时候季程脸颊微红，但语气很淡定：“我自己走就好了。”
姜聿坐在季程身边说：“我以为你没有力气了。”
“怪谁？”季程瞪姜聿—眼。
姜聿靠近季程，压低声音问：“你不舒服吗？”
这天没法聊了！
季程埋头吃饺子，是玉米猪肉馅的，味道很甜。季程实在饿了，吃起来有点狼吞虎咽，很快吃完了十二粒饺子，然后把汤喝完。
“锅里还有。”姜聿提醒说。
“我胃口很小的。”季程强调说。
姜聿轻笑，季程觉得自己被嘲笑了，抬头瞪他：“不许笑！”
“嗯。”姜聿敛了笑容，—本正经点头，迅速吃掉食物。
吃完饭后，姜聿去厨房洗碗，季程手撑在餐桌上望着在厨房里忙碌的姜聿。
姜聿身上依然只有—条浴巾，这样的穿着和厨房实在不搭，又或者像是某些不健康书籍里才会有的场景。但在季程眼里，眼前的青年和多年前的少年重合。
姜聿冷漠，孤僻，甚至乖戾，却又奇异的会照顾人。年少时候，他就承担起家庭的责任，照顾着扶养他长大的老人。后来遇到季程，虽然经常吓她，总是捉弄她，却也总是将她护得严严实实的。
“看呆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姜聿双手撑在餐桌上，弯腰凑近了看着季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