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迷香也可以做到。”魅影一向对自己的迷香手段十分满意。
“你不觉得用自身魅力征服比较好吗?”高陆邪笑的说道。
“不要。”魅影一口回绝,并不认同以韩说的话。
“那你不如叫声舅舅我听听?”高陆连着好几次都这样说道。
可是魅影却怎么也不叫,生气的时候是叫高陆平稳的时候叫高大人。
“无理的要求。”魅影是个专一的人,对于其他人她都是看心情。
“倔丫头不理你了。”高陆嘟了嘟嘴把头一偏便不再说话。
“舅舅...”魅影无可奈何,小小声地叫道。
高陆突然眼前一亮,盯着魅影的后脑勺说道:“你叫我了?不如....”
“我不叫第二遍。”高陆本想得寸进尺说再来一遍。
可高陆话还没说完就被魅影一句话阻断了。
“阿...姐...”陈岚儿在朦朦胧胧中看见了魅影的模样。
她吃力的抬起眼皮却怎么也不看不清。
陈岚儿用手在眼前晃了晃了,还是看不清,她干脆放下了手。
“岚儿,你醒了?”魅影抓着陈岚儿的手大喊着:“以韩!以韩!”
她甚至还怕以韩听不见,更加大声的叫道。
陈岚儿咽了咽口水,想要湿润口腔。
“阿姐...你没死太好了。”陈岚儿的嘴唇泛着干白,她的眼睛已经被眼泪浸润了。
魅影伸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竭尽温柔的说道:“一切安好。”
陈岚儿很是欣慰,她有些哽咽。
气息十分不稳,忽而急喘忽而平静。
魅影大声的喊道:“以韩!以韩!来人啊。”
高陆也打开房门,左看右看就是没看见以韩的身影。
他焦急的跺了跺脚,原本在这别的屋子里熟睡的念岚也醒了过来。
念岚的衣服还未来得及穿上,就先跑到了念岚阁。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念岚抓着高陆的肩膀情绪激动的说道。
“她的呼吸好急促...”高陆的话还没说话,念岚就像是一阵风一样从高陆身边跑了过去。
他跑过去,双膝重重的跪在地上,他慌乱的抓着陈岚儿的手说道:“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还未醒来的她。
“以韩呢?”魅影觉得自己坐在那里有些突兀,悄悄的站了起来。
“他今天不在实在是太诡异了。”芙蓉听到高陆的召唤特意放下一切事情跑了过来。
高陆与芙蓉的两人都有彼此的信号。
只要一召唤就算多远都要回来,除非是死了,他们叫这个为海枯石烂。
某片竹林
“跟我回去。”以渊拉着以韩的手坚定的说道。
“我还有事情没有完成。”以韩甩开以渊的手,迫不及待的转身就要走。
以渊伸手抽出剑,剑身出鞘的那一下以韩忽然转过头看着以渊。
“你真的不为他们报仇?你未免也太薄情寡义了吧。”以韩不理解为什么以渊可以这样冷漠。
甚至可以说是甘愿平凡。
“亓官宣已经死了,你还留在这里干嘛?”以渊对于以韩的了解忽然有些不够清晰。
难道说之前的那个人不是真实的他吗?
“还不够,这还不够!我一定要!”以韩的野心远远超越了他本身的价值。
以渊不可置信的盯着以韩,他的剑架在以韩的肩膀,触及他的肌肤只需分毫。
“你要的太多了,跟我回去安分守己的做自己不好吗?”以渊将自己的医术毫无保留的告诉他就是想让他回去和他开医馆。
而不是在这里利用他呕心沥血得来的医法在这里卖弄。
“你愿意回归微小的尘埃,我不愿意。”以韩徒手抓住以渊的剑,硬生生的用力掰断。
剑身落地,以韩的手也近乎血肉模糊。
地上不仅有血还有破碎的兄弟情。
以渊失神的捡起那个断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是我们共同锻造的第一把剑。”
“不过算了,我们大概再也没机会见面了。”以渊将剑拿在手上隐于竹林。
北岚镇
“父汉,这是明昭国国主送来的信。”扎尔巴特双手奉上刚刚拿到手的信件。
此时的巴尔扎达已经有些老成了,他皱褶的手接过那份信。
“现任国主就是亓官昱吧。”巴尔扎达一边打开信纸一边半眯着眼睛看着。
“是的,新帝登基,不过两年。”巴尔扎特满脸笑容的说道。
他好久没见到那日在草原里看到的意气风发的女子了。
“好消息,他邀请我们去看看他们的风土人情。”巴尔扎达眨巴眨巴了眼睛说道。
“真的吗?那我岂不是可以看见那位女子了?”巴尔扎达的脑海里出现了陈岚儿的模样。
一头黑发,一身白衣站在草原里静静的感受微风扬起。
她一转头,一颦一笑都在张扬着她的美丽。
“她?那个上了断头台还讨酒喝的女娃吗?”扎尔巴达摸了摸下巴的胡子调侃的说道。
“就是她。”扎尔巴特憨笑着。
一直以来巴尔扎达都没听见他欣赏哪个女子,唯独这个陈岚儿可算是赞不绝口了。
“明日准备一下,启程。”巴尔扎达扶着头侧坐在椅子上懒散的打了打哈欠。
“是。”巴尔扎特吹着口哨从帐篷里走了出去。
另一帐篷
”序言,这件好看吗?”巴尔扎特对着一个面容稚嫩的小男孩说道。
那名小男孩有着白雪一般的肌肤,年龄不大,五官却是惊人的出彩。
“好看,巴特大人穿什么都好看。”序言的眼睛细长的丹凤眼,人看上去狡黠阴险。
可他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小少年,心思纯净的像是张白纸。
“我们要去中原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你的父亲?”巴尔扎特一边拿着衣服一边问道。
序言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想去。”
“为什么不想去?你不想你父亲吗?”巴尔扎特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床葡萄。
他摘下最圆润的那一颗,就在序言刚要张口的时候趁此机会塞了进去。
序言已经习惯了巴尔扎特的习惯了,他总是喜欢在他说话的时候塞些水果进去。
“寺庙太过严肃,我不想去听他念经。”序言皱了皱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