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知道这个话题有机会成为节目热点之一,舒雾也快速掠过了。毕竟于周星枕而言,能说出这么一句已经很不容易。
她照着台本继续念,念到最后一个问题:“短期内想实现的愿望。”
周星枕:“想去看个纪录片。”
您多说一点是会死吗?
舒雾收好笔盖,无奈地问:“什么纪录片呢?”
看出她的不耐烦,周星枕倾身靠近她,手指放在她的稿本上轻轻点了两下,一字一顿道:“《狩猎》。”
一房之隔,外面的客厅传出吉他声。
舒雾侧耳听了几秒,反应过来他们在走节目组组织的游戏:互相表演才艺。这一波还能趁机安利各自出道新作品,是涨粉必备技能之一。
下一刻,潘轻轻朗声唱出一首曲子,是罗讼回国以来发的第一张专辑。
这其实算一个后期会点明的彩蛋,让观众从细节里找糖磕。
“您今天的拍摄已经全部结束了,辛苦了。”
前采录完,舒雾低头把东西收拾好出去,期间和周星枕再无其他交流。
下午又拍了一组租客做饭,房东洗碗的镜头。
潘轻轻很会找炒cp的点,人长得体贴温柔,会适当害羞,还会不经意地帮罗讼捻去头发上的脏污。偶尔接他的梗就跟心有灵犀似的。
剧本做辅,人物自由发挥反倒效果显著。
镜头外几个年轻的副编导和助理们都一脸“磕到真的了”的表情,连幕后掌镜的舒雾也分不清这俩人是不是真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