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草药,寻穴位,扎针灸不过都是入门小步骤,曲时月时常顶着一头来不及梳理的毛躁头发捧着万毒经对着一小人模具左右扎两针。
今日下午便是师娘来检查的最后时段,不知道她要怎么做,曲时月不免苦恼起来。
自从入了师娘的坑,出去都是个困难事儿。
“阿嚏儿,我怎么那么倒霉?师娘谁都不选非得挑中我?”
曲时月挤着打出来的哈欠泪水,揉了揉眼睛目光无神呆滞地盯着那本万毒经。
经过一天一夜的漫长时间,曲时月冒着熬夜猝死的风险把书浏览一遍,然后选择快速攻略师娘将要重点提问的那方面。
眼下已经时至午时三刻,时间不多了,门外面走近点白千秋提着食盒过来给曲时月送饭。
曲时月暴躁挠头的那一面正好映入眼帘,白千秋噗呲一声儿笑了出来:“行了,你别折腾了,赶紧过来吃饭,虽说师娘时间给的紧张,然而咱也不能空腹上场。”
羊脂玉般温润细长的手指挪开食盒盖子,一阵儿浓郁诱人的饭菜香味儿飘散开来,曲时月挺翘的小鼻子抽动两下,眼睛咕噜噜地转着。
她抬头看向门口,欣喜地笑容不约而至:“师姐,你带了什么,味道好香!”
白千秋故意使坏地以手做扇挥动食盒里散发出的美味佳肴的香气,看着曲时月两眼放光饿狼似的扑过来。
“你个小馋猫,就知道你饿了,给你带了麻薯饼,还有半只烤鸡,让膳堂那边给你削成片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