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狼堡的第六天,亚当结识了很多狼堡的上流人士,参加了一些大型聚会和私底下的卧室交流会。
原本亚当听到卧室交流会还十分亢奋,夏亚贵族的奢靡生活终于向他敞开怀抱。
结果一看,真的只是一个交流会,狼厅的一件公共卧室中,原本亚当还不知道有公共卧室这玩意。
卧室中中间是一个炉火,周围铺上灯心草,还有用麻袋装上甘草的褥子。
客人们坐在这里,围着炉子相互畅谈,客人们显然没有预料有一些男爵加入其中,显得十分拘谨。
从这个交流会结束后,亚当就拒绝参加任何形式的聚会。
“老陶德,你能打听到狼堡中有那种聚会吗?”亚当眨着眼睛道。
“哪种?”老陶德怎么会听不懂亚当的意思,他理解亚当这种心情,但是他不会推荐亚当去。
“开放、自由、zhu。”亚当用着期待的语气道。
“没有!”老陶德推开一家旅馆的房门,“大人,维恩戴尔男爵还在等你呢!你可以和他讨论自由、zhu和开放。”
一进房门就有一股浓烈的酒精味,地板上到处都是酒瓶和板结的呕吐物。
维恩戴尔男爵醉醺醺的倒在床铺上,一把钢剑斜靠在床脚,还有一面磨损严重的盾牌。
察觉到有客人拜访,维恩戴尔男爵艰难的爬起来,用钢剑做拐杖支撑着麻木的身躯,最后一下子坐在椅子上,压得椅子嘎吱作响。
“很久没有人来拜访我了,就得我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维恩戴尔揉了揉肿胀的脸颊道。
“你是维恩戴尔男爵,唤醒先祖之血!”刺鼻的酒精味让亚当直皱眉头,亚当忍耐着道。
“不,是唤醒先祖之灵。”维恩戴尔纠正道。
“看来你的头脑还是清醒的。”
“想不要亚当大人还对北地贵族历史学有些研究,呵呵!”温恩戴尔不痛不痒的道。
亚当摸了摸无名指上的男爵之戒,伸手将一袋钱币丢在桌面上。
维恩戴尔男爵正低头寻找还残留些许酒液的瓶子。
一听到那熟悉的清脆声音,维恩戴尔男爵愣住了,望着桌面上洒出钱袋口子的黄橙橙金塔盾,一时间有些失神。
亚当清楚很多时候,金塔盾的说服力比话语更直接明了。
“收拾一下自己,明天在四季庭院的dú • lì廊道会面。”说完亚当头也不回的离开这处脏乱的房间。
好不容易摆脱恶心的气味,亚当觉得自己有必要和老陶德聊一聊关于白森树组织的一些事情。
孤寂海岸上的局势亚当大致已经了解,但是暗地里的超凡团体的争斗,亚当还是一知半解的。
老陶德拿出自己珍藏的两半古旧羊皮书籍。
一本记录一个名为《古老组织—银渡鸦》,另一本名为《饥荒使徒—黄虫》。
亚当大致的看了一下其中的内容,古老的寒山苦修会在被班波顿家族重创后,分裂为两个组织。
主修元素的银渡鸦,主修死亡的白森树。
银渡鸦信仰银月和红月两位月之神袛,他们会在巫师袍上绣上代表新月和满月图案。
不同于白森树组织的避世原则,银渡鸦依旧继承了寒山苦修会的仇恨。
在四大公反叛班波顿家族的时候,银渡鸦组织积极的援助四大公,因此战后获得了在北地非公开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