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儿好奇的看着眼前的邋遢男子,她可不知道这位是什么人,居然让薛公子陪着来花楼,甚至对其礼貌有加。
心底亦是感叹,本来史少爷离开岚星县,妈妈想把她放回前边继续原来的活计招待客人。当时黛月姐姐心软,便给自己说说情才罢。
没想到今天薛公子也来,除了头牌的三位姐姐外,居然只点自己给按摩,对自己的照顾之意明显至极,刚刚妈妈都私底下给自己道了歉,以为自己和史少爷真有什么关系嘞。
算了,自己如今跟着黛月姐姐,不用做那皮肉生意。做个按摩丫鬟钱还不少,已经很好了,不需要多想别的。
至于和史少爷有没有关系。她自己心里清楚,只是人家可怜自己而已。说不上有什么关系,难道风流无数的史少爷会在意自己这破鞋?
“薛少爷,咱可是好久没见了。”孙逸给两人倒上酒,至于卓天成,人家都说不让自己打扰他听曲,倒酒琐事自有芯儿在一旁伺候。
薛云义举杯,“孙叔您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两人私底下关系一直不错,孙逸在薛定坤面前总觉着有压力,不如与薛云义聊天来的畅快。
孙逸摆摆手不说这茬,“我这醉仙楼三头牌今天都给你请出来,怎么样,不错吧?”
薛云义点头,“是不错,三位姑娘在琴曲箫方面实力听得出来,而且长得一位丰腴性感,一位温婉怡人,一位娇柔可爱。不得不说,眼睛和耳朵都是极大享受。”
有小伙子听到声音欲要上二楼来见见三头牌,被老鹞给拦住,直说上边有贵客,今天二楼不予开放。态度很是强硬,只因孙逸暗中告诉她,邋遢男子是位五重境高手。
小伙子们欲求不得,只好在一楼找个好点的座白嫖,看不见佳人,听得见佳曲;顺便喊一下刚才陪房的姑娘一起聊几句。
整个二楼,只有三人享受着。
一曲终。
“诶,不对呀孙叔,我刚才点的可是只有黛月姑娘啊,出来带的钱只够请一位头牌的。”薛云义开玩笑道。
孙逸大手一挥道,“什么话,大过年的,给你免费。”
“谢孙叔。”
孙逸摆手道,“贤侄,我这三头牌可都是宝贝,怎么样,要不要带一位走?只要你想,叔送你一个。要知道三个可都是黄花大闺女,你带一个回去做贴身丫鬟,暖床才艺什么都会。”
薛云义惊讶道,“您说笑吧?就三个头牌,还送一个给我?别说带走一个会影响醉仙楼生意,就光说三位姑娘现在的身价,价钱就不菲吧?”
卓天成闻言瞥一眼孙逸,又扭头回去看。
岂不是,头牌捧起来最后定是要卖给富商或者有钱人的,每一个头牌都是从小培养调教,价钱绝不是一般的高啊!
“不是说笑,咱两这关系,你带一个回去有什么不妥?”
薛云义突然笑呵呵道,“您有什么事情就说,我能帮到就帮,大过年的不用这般。”
“贤侄不给我面子啊。”孙逸摇头道,却不再提送女之事。
离去路上,卓天成吧唧嘴遗憾,“三个一个比一个水灵,你就不能再考虑一下,我看他说的是真的,只要你要他就给。”
“拿人手软。”薛云义四个字概括自己心思。
卓天成眼神中闪过笑意,“你说你不要就不要,跑那么快干啥,咱就不能多留一会?”
薛云义鄙视道,“再不走,你的眼睛就钻进魅阳和黛月姑娘衣服里了,不停吸哈喇子,给你按摩的芯儿都快笑抽了。”
卓天成不见羞色,“别说,这醉仙楼三头牌长得真不赖啊,就连没其他两个发育好的巧星,都绝对称得上童颜巨..那啥,而且小巧可人肤色粉白,天生的美人啊。”
薛云义破坏气氛道,“和水儿差不多吧,就比水儿会吹箫。”
卓邋遢破口大骂,“一个是你贴身丫鬟,这辈子都是你的;一个是花楼头牌,有钱就能买回家。你仗着自己有一个,搁着恶心谁呢?要不要我回去就把你的那个水儿带着出庚路,让你见不到她。”
“我...”薛云义无语凝噎,自顾自哼起曲来。
走着走着,卓邋遢居然好奇道,“你这哼的什么,咋听着还挺有节奏感的,蛮好听的啊。”
薛少爷装作没听到,继续哼自己的。
谁知卓天成居然嘀咕着,“要不我也开个花楼,拉你过去做头牌唱这东西,想来你府上没人拦得住我,你爹知道你赚钱说不定还会支持我。”
“......前辈,你别和我一般见识,你要是想听,我在府上边练武边唱给你就是,其实对您的仰慕可是如滔滔江水不断啊。”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中午刚回家和雪儿堆了会雪人,薛公子初逛花楼的消息便传遍岚星。
不过大家也没有说什么别的闲话,顶多笑着调侃几句少年郎血气方刚,薛少爷长大啦,之类话语。
还有不少待嫁闺女的父母赶忙打听消息,得知薛公子只是听曲没有做别的事情后,不由想到:薛少爷该不会暗示他可以成婚吧?以前说年龄不够没人敢硬去提亲,现在这可不就是赤裸裸暗示?
“不是吧弟弟,你今天居然去醉仙楼啦?你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薛云柔第一个惊讶的带着火儿跑过来。
薛云义挠挠头,“史凯三让我过去照顾照顾一小姑娘,怕小姑娘又被放到前边来做皮肉生意。我过去给孙逸打了个招呼便回来啦。”
薛云柔却鄙夷的眯起眼睛,“我还以为你要去做男人呢,感情还是这糗样。”
“我....”
“行啦行啦,”薛云柔摆手不在意道,“咱们出去逛逛吧,还要去置办东西,顺便给火儿水儿买点首饰。”
“喊上龙姐吧,不然带你们三出去我不放心。”
口中的龙姐,慕方红的贴身护卫,龙雪。
几人前脚刚走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