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艾搬离了曾经的住所,与她交往密切的朋友和亲戚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海关没有她的出境记录,近期从机场、火车站离京的人员中,名字叫做林艾的有几十人,但是没有秦秘书要找的那一个。
最后,秦秘书从房管部门查到在两个月前,曾有一套房子过户到林艾名下。地址显示那是一所新落成的小区,位于繁华商圈的黄金地段,寸土寸金。
秦秘书按照地址,终于找到了林艾。而她很警惕,只肯对着门禁监控器说话,秦秘书谎称自己是温尚良派来的,送重要的东西给她。
林艾还是不放心,打电话给温尚良询问,却一直无法接通。林艾在客厅来来来回回走着,从监控视频看,秦秘书依然在门外,看起来很用耐心,非常坦然。林艾渐渐放松了警惕,最后终于打开了门。
林艾站在门边上下打量了一番问:“什么东西?”
秦秘书没有说话,但是从他身后忽然冲出两名黑衣男子,林艾赶紧动手关门却为之已晚,他们分别扣住林艾的左右肩膀,将她推进门,几乎是强制性,把她拖到客厅的沙发上。期间,林艾惊恐的大喊,被眼明手快的黑衣人狠狠捂住了口鼻。
林艾害怕极了,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在抖着,声音细微发颤着问:“你们想做什么?”
秦秘书谦逊有礼的微笑着说:“林小姐别害怕,莫先生想问您几句话。”
“莫先生?”林艾喃喃着重复,很快便意识到所谓的“莫先生”是谁。于是她飞快的摇头否认:“我什么都不知道。”
秦秘书抬腕看了看时间:“林小姐不要着急回话,莫先生马上就到。”
林艾分外忐忑的坐在沙发上,双手紧紧交握着放在身前,整个人紧绷着,眼睛不停地眨,不时抿唇吞咽口水。
莫时容进了门,吩咐其他人出去,只留下了秦秘书。莫时容解开西服扣子,在旁边的沙发前坐下。
林艾紧张的低着头,躲避着莫时容的注视。莫时容轻轻挑唇,单刀直入:“林医生不必紧张,莫某只想知道,陈妍忽然病危的那晚,你和温尚良在陈妍的病房,都说了些什么。”
听到莫时容说起这个,林艾整个人狠狠抖了一下,跟着拼命摇头否认:“我没有去过医院,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莫时容不疾不徐的说:“你可以不承认,但是监控录像上林医生的样貌可是一清二楚。林医生在医院多年,医院都在哪些地方安装了监控摄像头,我想林医生比我更清楚。”
林艾紧咬着唇,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了一下,像是实在束手无策,终于肯吐露当晚发生的事情。
做了温尚良的qíng • fù后,林艾过上了奢侈的生活,她挥霍着温尚良的金钱,又贪心的想要温太太的位置。温尚良对她百依百顺,说要安排她升职,更说要和她过一辈子。但是自从陈妍再度入院后,情况就大变,他们不仅越来越疏远,原本说好要安排她升职,也再无任何消息。甚至,林艾被医院勒令停薪留职。
心高气傲的林艾不能接受,几度找温尚良都被他拒之门外,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到陈妍的病房,并且不顾温尚良的阻拦,将他们俩的事全部告诉了陈妍,包括,温从安是莫时容的qíng • fù,还说温从安已经坏了莫时容的孩子。并且说了非常恶毒的话,咒陈妍早点死好让路给她。
林艾觉得气极委屈极了,才会说出那样难听的话,事后她也非常后悔,尤其是听到陈妍去世的消息后,她更加愧疚,内心受到了极大的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