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辞派人杀我全家,他那么在乎你,你说,我要是毁了你,他能不能体会到我万分之一的痛?哈哈哈哈哈!”
“那你全家一定坏透了!虽为杀手,我大师兄却从不杀无辜之人!你敢动我一分,我大师兄绝不会放过你的!”平时那么毛茸茸,娇滴滴,被帝辞呵护在手心里的女孩子,此刻鼓足了勇气,直视着把自己抓来的人。
“闭嘴!放过我?我需要他放过吗?你以为他还活的过今晚吗?!”
宁初染的脸被捏住,疼的直皱眉。
“别碰我!”
“哼!这就受不了了?我告诉你,更受不了的还在后边!”
“你快点儿!老大说帝辞不好杀,所以一定要把这个女人抓回去见盟主,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能出什么岔子?帝辞他最好还活着!我要让他知道他最在乎的人被人毁了是什么滋味!哈哈哈哈哈!”
衣领被撕开,宁初染终于害怕的哭了起来“滚开!”
眼泪落下,大师兄你在哪?
“败类!”景舞破门而入,执剑相向。
那两人被这变故打的措手不及,景舞顺势将宁初染拉了过来,斩断绳子,护到身后。
“阿绎......”看到景舞来了,宁初染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泣不成声。
“别怕,我来了。待会儿我说跑你就跑,朝着烟火的方向去找展兮。”
“那你怎么办?”
“放心,他们打不过我的。”这两个人的武功应该不算太高,可是初染在这,恐会误伤到她。
“哟!来了个更漂亮的,爷我今天艳福不浅啊!”
“我只知道,你今天死期到了。”景舞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想杀了一个人,即便是在深宫里,她被那些嬷嬷虐待的时候,也从来没有这样恨过。
对手无寸铁的女性的侮辱,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杀戮。对待这样的杀戮,景舞只愿意用一个解决方法,那就是以暴制暴。
“呵,口气不小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的本事!”
“跑!”景舞以剑相迎对面的两人,宁初染抓住时机,飞快跑了出去。
“操!让她给跑了!”另一个人想追出去,却被景舞一剑砍伤了右腿。
“看不出来嘛,武功还挺高?”企图染指宁初染的人武功相对要高一点,但也明显不敌景舞。
几个回合下来,已然败下阵来,被景舞的剑架在脖子上。
“自杀,或者被帝辞处置,你选一个。”
“为什么不是被你杀了呢?”那人似乎察觉了景舞不shā • rén的心思,认为还有逃脱的余地。
“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
“成全你!”
来不及说完后半句,不可置信地盯着景舞,就这样咽了气。
我不愿shā • rén,但你不算人。
“你呢?”景舞的剑尖有血淌下,指向方才打算追宁初染的人。
“姑娘,饶了我吧!你也看到了,我并没有碰刚才那位姑娘!”
“滚!”赶来的展兮一脚将那人踹出老远。
“阿绎!”展兮上前抱住景舞。
“对不起。”看见初染衣衫不整地跑回来,他有多害怕。
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让你看见人世间这最肮脏的一面。
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终是让你手里的剑染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