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说你不争不抢,淡泊如水,尽显公主风范。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浮笺气结,便有些口不择言,说话也是没头没脑。
“我是不抢,可若有人想抢我的,也绝无可能。”景舞说罢索『性』往叶庭深的怀里靠了靠,宣示主权。
感受到怀中人的小动作,叶庭深的唇角微微勾起,从昨日就一直阴郁的心情终于放晴。
看来,她昨天真的只是太激动了,难以接受慕情的事情,并非要完全放弃自己。
景舞也是和浮笺赌气,被带走了理智,待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心里已是万般懊恼,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呢?这样如何对得起慕情?
“景舞,我既然已经来了景国,就不怕明着和你说,对叶庭深我是势在必得。我浮笺明人不做暗事,我是抢定他了,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娶不娶你,是他的事,我为什么要有心理准备?”
“你就不怕我抢走他吗?!”
“你觉得你能吗?”
浮笺彻底被景舞的态度惹恼了,再加上她在叶庭深的怀里和自己说这些话,真是让人抓狂!
眼看着就要爆发,一旁便传来了景恪温润的声音。
“浮笺公主远道而来,奔波劳碌。叶将军如今家事在身,便有皇命,也恐难照顾你,不如景恪带你去看看院子,你择一处喜欢的先歇息吧。”
景恪这一『插』手,浮笺停了片刻,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该意气用事,到底代表的是陵国,长舒一口气之后,稳定了情绪。
“那就有劳二皇子了。”
“啧啧啧!女人真是善变!”展兮贱兮兮地跟身边的帝辞笑道。
“浮笺不是普通的公主,一个号令三军,带兵打仗的女人,绝不会是现在表现出来的这副模样。”景恪低声说道。
帝辞看着远处被自己师弟抱在怀里的女人,半分也笑不出来。她显然,并没有下定决心要离开,甚至偏向于留下来,这是『逼』自己来硬的?
“浮笺的事是皇上的旨意,你莫往心里去。”
叶庭深将景舞放在软榻上,伸手去看她膝盖山上的伤。
景舞强忍着痛避开,“我会让絮儿帮我上『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