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给他看病。”
帝辞直接将苏白丢到床上,看的景舞火直往上冒,就不能温柔点儿吗?!还好床铺够软和。
“是。”
路清的眼珠子都快惊出来了,这不是要杀阁主的那个孩子吗?
依着阁主的『性』子,不杀掉都是难得了,居然让自己为他看病?
“他怎么样?”
景舞有些着急,方才将苏白抱在怀里,他已是浑身滚烫,小小孩子这么个烧法,怕是会留下后遗症。
此时才知自己看了那么久的医书竟是什么都没学会,只不过知道了草『药』的『药』『性』而已,连着小小的风寒都没办法开出个方子来医治,无用啊!果然很多东西还是要看天赋的......
“无妨,看起来烧的吓人,但还不算太严重,我即刻配些退烧的『药』,让人熬好,喝下去睡一晚便无大碍了。”
“那就好。”
景舞心下安定下来,总算没有耽误了这孩子。
“帝辞,谢......”
景舞转头去看帝辞,他人却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亲自为苏白擦洗又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又亲手喂他把『药』吃了下去,景舞这才得空收拾自己。
连景舞自己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的孩子这么上心。
想给膝盖上『药』的时候,景舞才想起来,自己如今和帝辞一个屋子,『药』也都一并收拾过去了。
如今吃他的用他的,还给他惹麻烦,景舞深深叹了一口气,怎么就是找不到与帝辞和平共处的办法呢?好像总是起冲突......
屋外不知何时又滴滴答答下起雨来,景舞索『性』在外面坐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