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大陆玉兰宫似锦阁内,鹿鸣和笙潇刚刚到达玉兰宫。
鹿鸣的拳头还紧握着,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对苍云拳脚相加,但他的心中实在是气愤难耐,如果说这个世界有一个人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那一定是琴歌。
“你为何要负她,你为何要负她!”鹿鸣朝着苍云大喊着,鹿鸣可以想象琴歌醒来,知道这一切会有多难过,鹿鸣想到琴歌难过的样子,心中就拧起来。
他望着地上的苍云,上前再次抓住他的领子,手已经再次扬起。
“鹿鸣,不要冲动!”笙潇从门口跑了进来,正好看见鹿鸣一拳打在苍云脸上,苍云却没有丝毫还手的迹象。
笙潇抱住了鹿鸣的手,“鹿鸣,先问清楚,说不定苍云少主有他的苦衷。”
笙潇望着苍云,苍云的眼中只有歉疚和难过,他的面容憔悴,嘴角流出血,他没有眨眼,也没有闪躲,笙潇望着这样的苍云,虽然她与苍云只有几面之缘,但她想他一定是有苦衷吧。
鹿鸣拿开自己手臂上笙潇的手,“我不管是什么理由!”
鹿鸣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这天下,只有他,绝对不能辜负琴歌,也绝对不能伤害琴歌!”鹿鸣指着苍云,眼中的怒火要将苍云吞噬。
“鹿鸣,是我对不起琴歌,无论你要怎么处置我,我都没有怨言。”苍云望着鹿鸣,闭上了眼,等着他的拳头落下。
“鹿鸣!”一个浑厚低沉的老年之声响起,鹿鸣的手还在空中,他听着那个熟悉的声音,望向声音的来源。
“爷爷!”鹿鸣的手垂了下来,望着陲渊老者,忍不住跑到陲渊老者身边,“爷爷,琴歌究竟是怎么了。”鹿鸣望了望床上的琴歌,又抬起头望着陲渊老者,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陲渊老者摸了摸鹿鸣的头,“鹿鸣,琴歌一定会好起来的。”鹿鸣点了点头,抬起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爷爷,你的身体可好了?”鹿鸣望着陲渊,陲渊点了点头。
苍云缓缓站起了身,鹿鸣望着苍云,“苍云,你把事情解释清楚,琴歌究竟为何中毒,你又为何要与锦然成婚,今日若你能说清楚,我便原谅你,要是说不清楚,我非要替琴歌教训你!”
“鹿鸣,苍云少主也是身不由己。”陲渊老者拉住鹿鸣的手臂,惋惜地说到。
鹿鸣转头望着陲渊老者,“爷爷,什么叫身不由己?难道有人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就算如此,那也不能做出这般对不起琴歌的事。”鹿鸣眼中依然是愤怒与不解。
“苍云少主若不如此,只怕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琴歌了。”陲渊老者说到。
“什么?苍云,你把事情说清楚。”鹿鸣望着苍云,希望苍云能够亲自解释。
苍云简单叙述了事情的经过,摇了摇头,“无论如何,都是我对不起琴歌,若不是因为我,琴歌也不会遭此横祸,连性命也掌握在他人手中。”苍云在床边坐下来,望着依然沉睡的琴歌,满脸愧疚。
“是,都是为了你,既然你与锦然已经快要成婚,琴歌也就不用再待在玉兰宫了,七日后她醒来,正是你和锦然的大婚之日,若让她知道了,她如何承受得了?我要带琴歌走,带她离开玉兰宫!”鹿鸣望着苍云。
苍云听说鹿鸣要带走琴歌,抬起头望着鹿鸣,“不行!琴歌绝对不能离开玉兰宫,若没有余飞的鲜血作为药引,琴歌的毒别无他解。”苍云说得坚决。
“余飞!余飞!余飞在哪儿……”鹿鸣听苍云说完,满肚子的气都转移到余飞头上,现在他只想找到余飞揍一顿。
鹿鸣转身快速出了房间,朝着知琴阁外走去,笙潇跟了出去。苍云望着鹿鸣的背影,眼中的愧疚和自责又多一分。
“苍云少主,你也不必自责,或许这就是琴歌这孩子的命。”陲渊老者叹息着摇了摇头。
玉兰城门口,湛璃,卿珀,涵泉三人骑马到了城门口。
涵泉望着“玉兰城”三个字,又望了望湛璃,“最终还是来找琴歌了,只是不知道,我们来得是不是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