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再做几个月你就不做了,带着我归隐山林相夫教子吗?难道那边又派给你新的任务了?”灵儿有些不明白严风话里的意思,怔怔地开口问道。
“不是的,灵儿,是我对不起你。我没能完成主子的任务,也许是心里放不下你吧,临死之前,就想着过来见你一面。好了,现在人也见到了。我也该回去了,你好好保重。”严风说完,最后定定地看了一眼灵儿后,转身。
“严哥,你去哪儿?我不准你去!我们现在就走,你现在就带我走好不好?”灵儿心里开始慌乱起来,下意识地上前抓住严风的胳膊。因为她知道,如果放严风回去,那今天可能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灵儿,我……”严风闭上了眼睛,将手放在胳膊上灵儿的手上,正想把灵儿的手推开。
“今天,你们一个都走不了。”远处传来踢踢踏踏的马蹄声,严风闻言睁大眼睛转头,只见不一会儿,竹屋已经被十来个黑衣人包围。
“白炙,既然你们已经找来了,还希望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过她,我跟你们回去。”严风看着为首马背上的黑衣男子,挡在灵儿的身前,说道。
“情分?你也配和我提情分?不过是主子抛弃的一条狗罢了。”白炙眯了眯眼,随即,半边刀疤的脸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平日里这严风处处跟他唱反调,他早就看他不顺眼,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你这话什么意思?”严风闻言,心中警惕,盯着马背上的白炙。
“既然你们想做一对亡命鸳鸯,那我就成全你们,一个不留!”白炙脸上的嗜血神色一闪而过,对着身后的黑衣人一挥手。
身后的黑衣人面面相觑,一个是自己曾经的主子,一个是自己现在的主子。最后,看了一眼严风后,提剑飞身下马,朝严风刺了过来。
“灵儿,不用管我,你先进屋。”严风握着灵儿的手紧了紧,随即心中下了决定,将灵儿推进房间里面,锁上门。屋里有一处地道,希望灵儿能够逃出去。
“严哥,你放我出去!”房间里面,传来灵儿的拍门声和哭喊声。
“啧啧啧,还真是郎情妾意啊。想跑?来人,将房门给我撞开,把里面的女人给我拖出来。”马背上,白炙摸了摸唇角,对着身边的黑衣人吩咐道。
“灵儿,出去后隐姓埋名,找户好人家嫁了,这辈子答应你的承诺,我下辈子一定兑现!”严风奋力挡开身前袭上来的黑衣人,对着房间里面喊道。
房间里面,灵儿靠着房门蹲了下来,抽泣着。没有你的日子,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没用的东西。”白炙在马背上看着,不一会儿就注意到了手下们没有尽全力。和严风周旋着,有想要将屋内的女人放走的趋势。
严风也注意到了,感激的看了一眼身前的黑衣人。他知道他们的难处,这次就没打算活着。
白炙从马背上一跃而起,一脚踢开眼前的黑衣人,掏出身后的剑就朝严风胸口刺了过去。
“唔……”严风一时不查,冰冷的剑刺穿了整个肩膀。
白炙将剑拔了出来,看着半跪在地上的严风,哈哈大笑起来。
“严哥!严哥!你怎么了?”房间里面的灵儿听到声音,连忙从地上转过身子,拍打着门。
“灵儿,你快走……”严风倒下身子,挡在门前,拖住白炙的腿。
“本来还想慢慢跟你玩的,既然你这样不识趣,那就怪不得我了。”白炙挣扎了两下,脚下的严风纹丝不动。叹了口气,扬起手掌,朝严风的天灵盖拍了下去。
“铮!”的一声,一枚飞镖擦着白炙的手过去,镶在了门上。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白炙抬起手,看着自己手上那道血痕,脸上嗜血的笑容更甚。转过头,朝飞镖掷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远处,众多黑衣人足间立于树上。
“是你爷爷我。”莫离手上再次捻了一枚飞镖,挑衅的看着白炙。
“给我杀!”白炙被激怒,抬起一只脚狠狠地踹向严风,然后足尖一点,向树上的莫离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