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远不相信什么意,他只觉得有人在捣鬼。但他一时也不知道从哪里查起,而这个时候,他的侍卫就跑了进来,“老爷,老爷,不好了!”
夏文远已经是心烦气躁了,“又怎么了?又大吵大叫的。”
这侍卫道:“少爷为了替慧海大师出一口气,就去藏娇阁找麻烦,结果被人给打了。”
“啊?”夏文远着急地道:“那他现在在哪?”
“他,他被人抬回来了,刚的让人把他抬回房去了,便马上来报老爷您。”
夏文远赶紧移步,走到夏杰房间里去,发现夏杰身上确实有几处伤痕,人还昏迷不醒。
“快,快去请大夫!”
不一会儿,夏文远的人就请了大夫过来,但大夫看了看伤,道:“这位公子只是中了mí • yào,并无大碍。”
夏文远不相信,“怎么可能,他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痕呢?”
大夫给夏杰扎了几针,然后夏杰就悠悠转醒,“爹?我,我这是在哪?”
夏文远赶紧坐到他跟前,拉着他的手道:“你这傻孩子,你干嘛要去打架,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要爹怎么办啊?”
“打架?”夏杰想自己之前从驿馆走出去后,就觉得腰间一痛,然后醒来的时候,就是现在了,“我没有打架啊。”
夏文远问:“你身上的伤,难道不是被打的?”
夏杰掀开自己的袖子一看,这手臂上有一道道的鞭痕,他去捏了捏,又不痛,“奇怪,这伤口如此逼真,但我并觉得疼啊。”
这时候大夫也:“我就公子的脉象来看,并没有受伤吧?好了,既然公子没事,我也该告辞了。”
夏文远让侍卫把大夫送了出去,然后他又对夏杰道:“杰,你跟爹,你真的没事吧?”
夏杰点头,“没事。可是爹你刚,我去打架,我,跟谁打架?”
夏文远又:“有人看到你大闹藏娇阁。”
“藏娇阁?什么的地方?”夏杰一脸茫然,“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文远结合刚才大夫夏杰只是中了mí • yào,就以为是藏娇阁的那些人给他下了mí • yào,至于伤口为何逼真而不疼,大概是那mí • yào的效果。夏文远想替儿子出口气,但这里却是益州城。
与夏文远一同来看夏杰的慧海大师摇摇头,“夏大人,依贫道看,这益州城的水太深了。贫道若是再留下来,只怕会遭遇不测。这个时候,贫道本不该请辞,但实在抱歉,您之前拜托贫道做的事情,贫道做不了。贫道今日下午就启程,还望夏大人您好自为之。”
夏文远没想到慧海大师的承受能力这么差,一个人如果心都不向着你了,强留也没有意义,“大师随意,犬子受伤,很抱歉,老夫不能相送。”
慧海大师便打算收拾好东西,下午的时候再带上童一同离开这益州城。
过了半日,驿站内,夏杰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看到自己心力交瘁的父亲来房里看望自己,就担心地问道:“爹,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