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进去说话。”南瓜子把手里的药材放下,带着云桑殷望銮到了自己的厢房。
厢房内,窗明几净,书架上摆满了各类医药典籍,桌子上还放着一本看了一半的医书。
南瓜子进门后便径直坐在了桌边,自顾自倒了一杯水,“随便坐吧。”
殷望銮帮云桑拉开椅子,随后为她倒了一杯水,“喝点水吧。”
云桑接过杯子润了润嘴唇,“我看你日子过的很清闲啊?”
殷望銮的妻奴行为一点不落的被南瓜子尽收眼底,他撇撇嘴道:“没人把我一口气从神武大街扛到西郊外宅,我当然是很清闲了。”
“你有怨言?”殷望銮挑眉道。
南瓜子放下水杯,“哎呀呀我哪敢啊,我只是想起当初有些人说的话实在太过有趣,如今感慨一下罢了。”
经过南瓜子这么一提醒,云桑也想起来,当初南瓜子在给她治病的时候,南瓜子曾说,为她解除寒鸦剧毒的方法,会让她身体受损,从此难以受孕。
而当时殷望銮的说法是,他并不喜欢云桑,所以只要救回她的命就可以了。
或许,这就是殷望銮一直不碰她的原因?
她跟殷望銮定情已经有许久了,二人之间的互动却还停留在亲亲抱抱。
或许是殷望銮怕她发现自己不能受孕,所以才一直不碰她吧。
其实现在不碰也好,云桑现在还不想这么快的就孕育生命,她还没有把握能给孩子一个完美的生存环境。
时至今日,王府内外依然有很多杀手在伺机而动,她怕那些丧心病狂的人会把孩子当作突破口。
“就你多嘴既然你现在没什么事做,云桑的店就在你隔壁的隔壁,眼下正找人装修,你帮忙看着吧。”
“殷望銮,我是大夫,不是监工。”南瓜子无奈道。
云桑也跟着调侃道:“以后就是邻居了,如果有客人在我的茶楼假装吃坏了肚子闹事,你也可以来帮帮我。”
“我虽然是大夫,但是我的出诊费可是很贵的。”
虽然南瓜子极力反对,但是在正式装修开始以后,他还是每日按时道云桑的铺子报到。
有了他做监工,云桑也可以在王府里安心睡大觉了,不用再想着如何拒绝杜启源拜师的事。
当然,在刚开工的第一天,云桑还是出现在了店铺内。毕竟身为老板,装装样子也是应该的。
眼下,殷望銮正在上朝,没有跟在她的身边,她也正好有一个问题想问南瓜子。
虽说云桑不想现在生孩子,但是如果那次治疗真的给身体带来了不可磨灭的损伤,她还是现在就开始想办法医治比较重要。
也是为了防止将来想要孩子的时候,再现找医生治病会为时已晚。
现在距离她解毒才不过几个月,应该还不至于耽误病情。
瞧着杜启源领着几个小工忙得热火朝天,云桑拉着南瓜子到了二楼的包间里。
一进包间,南瓜子就站在了云桑的对角线上,他双手抱胸环在身前,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