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陈久武行凶之后,正慌忙准备逃出府邸。
“你就是陈久武了?”
雁难寻正在赶往失火的屋子的路上,忽然听见底下有些动静,扭头一看,发现是一位衣着不整但又看似少爷打扮的人,心中灵光一闪,虽然两人之前并没有见过面,但是雁难寻已经对此人的身份也猜出个七七八八了。于是雁难寻便改变了目标,从屋檐上跳了下来。
“你……你是谁?鬼吗!”
陈久武惊呼道,自己本来一路无阻,却突然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一个黑衣服的人,而且落地无息,陈久武还以为是鬼来找自己复仇了,便被雁难寻吓得一屁股摔倒地上,瞪着一双大眼,瞒不住的惊恐万状。
“哼!”
雁难寻冷哼一声,刚想问陈久武的话,没料到秋玉儿也跟着跳了下来。
只见秋玉儿跳到雁难寻身边,不分情况,直接说道:“雁难寻,不是说好了救白婶婶吗?你怎么跑了?”
“我的大小姐哟,没看到这里有个人吗?”
雁难寻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陈久武,还朝秋玉儿翻了个白眼。
“哦哦,他是谁?”
秋玉儿瞧见雁难寻脸色凝重,猜出来应该是这个倒在地上的像乞丐一样的人有点来头,奈何秋玉儿也没见过陈久武,便下意识问道雁难寻。
雁难寻回答道:“估计是陈久武了。”
“陈久武!狗贼,纳命来吧。”
听到雁难寻的答复,知道了眼前这个人是陷害吴大海和白花礼的凶手,不禁大怒,抽出燕支剑,准备杀死他一了百了。
“等等。”
却没想到雁难寻拉住秋玉儿的手,不让她过去。
秋玉儿被雁难寻拉住,不解道:“雁难寻,你干嘛?难道你还要救他不成?像这种人渣,就该死在本小姐的剑下。”
话语中隐约带有一丝怨气,但是秋玉儿还是听了雁难寻的话,没有强去。
雁难寻也慢慢了解了秋玉儿的性子,耐心解释道:“先问你婶婶在哪里,我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shā • rén的,以后自然有机会惩治这个畜生。”
“说得也是。”秋玉儿点头承认道,随后看向陈久武,对于他可不用像对雁难寻这般客气,用剑指着陈久武,语气威胁道,“喂,我问你,我婶婶在哪里?”
“呵,原来不是鬼啊,本少爷就说呢,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鬼,晦气!”
陈久武一开始见那个女子出现,还会说人话,不像是鬼魂来找自己索命的。于是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刚想从地上爬起来,却没想到眼前两个素未相识的人竟然叫出了自己名字,莫不是本少爷已经这么有名气了吗?听声音和看布料下的身段,那名女子想必姿色不会比那个不识抬举的白花礼差到哪里去。便想出言与那位蒙面女子交流交流感情,那女子出乎意料的持剑朝自己杀来,见状,陈久武又把自己的两条狗腿给吓软了,差一点没给眼前的两个鬼魅般的人跪下。
但陈久武又见另一个与女子同行的男人,就是自己第一眼见到的那位,拉住了蒙面女子。陈久武自身也终于松了一口气,站稳身子还不忘保持少爷风范,拍了拍衣物上的尘土和灰屑,大大方方的张扬说道:“本少爷就是陈久武,你们是干什么的?”
雁难寻听闻,脸一黑,自己本来觉得秋玉儿已经足够鲁莽了,却没想到眼前还有一个更加愚不可及的傻子。
秋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