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张力会如此失态，因为杨智刚刚的表现代表的是一种恐怖的悟性天赋。
一般人在刚开始看别人演示拳法的时候，通常看到的就是实实在在的招式。
甚至在最初阶段，我们能够看到的都是些被割裂开来的不完整不连贯的动作。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了解不够导致的认知障碍。
等到看多了看久了，记住并且理解了，我们渐渐可以把原本零散的招式动作拼凑成一套连贯完整的武学。
之后在熟记熟练的基础上，我们才有可能更进一步领悟其中蕴藏的意境。
而像杨智这样第一次看张力施展莽牛拳，就能够彻底脱离拳法招式的外在形相直接进入其内在意境当中的，可谓是少之又少。
虽然刚刚杨智没怎么记住莽牛拳的招式动作，但印在他脑海中那副野牛莽撞狂奔的情景就好像一颗意境种子，等他接下来把莽牛拳的拳法招式熟练掌握，这颗种子很容易就会生根发芽，然后开花结果。
招式易练，意境难悟。
别人大多是先易后难，杨智却恰恰颠倒过来，先难后易。对他而言，有了今日的契机，往后修炼起来难者不难，易者更易。
总结一句话，从今天开始，杨智修炼莽牛拳，即便没有“浅绿”的优化量化辅助，他照样是开挂一般的提升速度。
张力原本是想通过莽牛拳让杨智稍微感受一下修炼的不易，并且给自己找回点信心。不曾想到最后备受打击的那个人依旧还是他。
对此只能说，很多时候人比人气死人。
“老张，你没事吧？”
看到张力如此失态，把他喊作怪物，杨智本人有点不明所以。
“没事，姑爷，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接下来我会进行莽牛拳的招式慢动作分解演示，你好好看着，争取把它们记住了。”
张力感觉自己快要被打击到自闭了，因此他不想和杨智说话，直接继续演练起来。
“好吧……”
对此，杨智只好耸耸肩，然后也不生气，专心观摩起来。
因为是一招一式的慢动作分解，所以杨智没有再次进入刚刚那种状态，可以清醒地把这些招式动作记忆下来。
之后没过多久，杨智便把莽牛拳所有的招式记住。
把招式动作记下当然只是第一步，然后杨智开始跟着张力一招一式地模仿练习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