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柳管事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好,尤其在知道隔壁小院住的人就是李玄鉴,季清宁的朋友之后。
东家交待过,让他把季老爷和季大少爷当小院主子看待,季大少爷要砸墙,哪有他一个下人说话的份?
暗卫想把砸掉的墙修成月形拱门,柳管事没同意,不过他还没有开口,季清宁就先一步道,“就这样吧,修成月形拱门,容易叫人误会,等我哪天搬走,再把院墙砌好。”
砸墙就是为了给季清宁方便,季清宁不让修齐整美观,暗卫当然选择依着她了,他们家爷除了争人家的床之外,对季大少爷可以说是百依百顺了,他们能不听话么?
暗卫们麻溜的把打掉的砖瓦收拾好,风大,吹的灰尘到处都是,暗卫道,“季大少爷先去忙吧,下午药房就能用了。”
这么快?
她对药房有一定的要求啊。
她昨晚画了图纸,准备交给李玄鉴,当时太困了,准备早上给他,结果醒来已经不见人影了。
季清宁赶紧回屋,走到书桌前一看,她用镇纸压着的药房图纸不见了。
用镇纸压着的,风肯定吹不走,不用问,肯定是李玄鉴带走了。
小丫鬟道,“饭菜要凉了,咱们先吃饭吧。”
季清宁过去吃饭。
隔壁,男子在练武,晚上睡的好,精神就好。
练了大半个时辰的武,出了一身的汗,唯一不好的就是得时刻戴着面具,毕竟季清宁住的小院还有暗卫暗中护着,怕暗卫混进来,只能戴着面具了。
回屋后,温玹才把面具摘下来,陈杳拎热水进屋。
温玹泡进浴桶里,双手搭在浴桶两边,不要太惬意。
陈杳拿锦袍放到屏风上,温玹看了一眼道,“换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