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天旱、水灾都是国之重事,朝庭有专门的部门管理。
“朝庭不管?”宋简茹问。
“怎么不管?”老人又叹又气,“陈桥镇离京城也不过一百多里地,属于京畿之地,给的银子只有多不会少。”
“你的意思是被……”
老人点点头,“这些官员真是贪得无厌,受苦的就只能是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
京城外一百多里地,看上去,却满眼荒凉,宋简茹摇头叹气,回到了宋家。
咦,院里的人呢?她看向站在房间门口的宋梓安,除了二房的几个孩子,其他人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二姐……二姐……”宋玲娘哭着跑着,扑到了宋简茹的怀里,“他们……他们不要我们了,都跑了!”
“奶奶呢?”宋简茹心道,她是家里的大家长,总得管这些孩子吧。
一说到奶奶,不仅宋玲娘哭,老三宋冬娘也大哭,“大伯把奶奶拖走了。”
想不到宋家老大还挺有孝心的,仿佛听到自己所想似的,二房老大宋英娘冷笑一声,“大伯哪是孝心,他是想奶奶给他带幺儿。”
“……”那就不管你们死活了?宋简茹以为能分家,结果竟是这样,他们逃荒都走了,留下四个无父无母的孩子。
宋英娘倚坐在墙角,小脸紧绷,“一个个的都说噌岳丈家的饭吃,就是想甩掉我们,好,好,不让我们跟,我们就饿死在家里,等他们回来收尸。”
又是这样消极的话,宋简茹不爱听,她看向‘小丈夫’,“梓安,你有什么打算?”
近两个月来,宋简茹没看到过他出去打过工,也没有看过他出去寻菜梆子,他真跟秀才一样坐在家里练练字、看看书,余事不管。